芦笙朝着唐十九消失的方向看去:“这马还挺快的,刚听到马蹄声,这会儿连个影子都不见了。”
“可不是,带了一眼,那马很俊,可惜骑马的是个有病的,你坐着别下来,都是尘,我马上就修好了。”
“快点,真是的,殿下还有事情让我们办呢。”
“马上马上。”风离痕蹲下身,咬着牙把车轱辘上缠绕着的一段丝线给拔下来,半天,才终于用蛮力,把整卷缠绕的乱七八糟的丝线都给扯了下来,“好了,芦笙,给我点水洗洗手。”
窗帘又撩了起来,那清秀的小脸上满是不耐烦:“你事怎么这么多,给。”
风离痕陪着笑脸:“嘿嘿,这不是脏兮兮的,一会儿扶你下车弄脏你的衣服嘛。”
芦笙唾了一句:“谁要你扶下车,你快吸收,磨叽。”
鹿皮水囊丢了下来,风离痕笑的更欢了,他就知道,他家芦笙是心疼他的。
上了马车,他语气轻松愉快,完全将方才被唐十九呛了一身尘土的懊恼抛之脑后了,甚至还哼起了小曲儿。
芦笙在马车里,喝着小曲儿在椅子上打节拍。
风离痕这个人,什么都不好,就这嗓子好,声音富有磁性,低沉温柔,唱歌的时候,便是那戏馆里的名伶,也比不上他一二。
风吹起门帘,看到风离痕宽厚的后背,芦笙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浅浅的微笑,这人,其实除了声音好,其他地方,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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