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结婚的!”她深吸了口气,以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口气说。
“莎莎,你在说什么?”叶正刚和陈燕如夫妻俩异口同声。
“我说的是字正腔圆的国语,这句话还有另一种解释,那就是我不会嫁给维恒。”她相信这句话说得有够清楚了。
“你不嫁维恒?”陈燕如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似地倒抽口冷气。
而叶正刚却好像无法置信的喃喃说道:“这怎么可能,你和维恒——”
她马上接口,以免越扯越远,“我和维恒像手足,正确一点的说法是我们根本像哥儿们。”
“手足?哥儿们?”如果陈燕如不是和她的座位保持相当距离,恐怕陈燕如会摸摸她的额头,看她到底有没有发烧。
“可是你跟维恒给我们的感觉——”
“旁观者迷,当局者清,不要太相信你们的感觉。”她乱引经据典。
将自己装了玉米浓汤的碗推了开些,原本她是最爱喝玉米浓汤,但此刻,恐怕山珍海味也引不起她的胃口了。
她把椅子挪后了些站起来,“我吃饱了,如果没什么事,我要上楼去画图了,明天出版社还有几张封面要赶。”说完,她甩着马尾,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似地哼着歌跑上楼去。
留下还未能完全回过神的叶正刚和陈燕如夫妇。
此时。他们只想确定刚才和他们说话的人真是他们的女儿?
☆☆☆
在作画的时候,如果谁犯了大忌吵了叶莎梅,铁定会捱骂。
但今天傅维恒侥幸得连自己都无法相信。
叶莎梅将手中的画笔一丢,又甩着马尾冲下楼,在她父母还未来得及问她的去向时,她已一溜烟不见了人。
如果不用这么快的速度,只怕被逮着了,又没完没了了。
跟以往一样,她双手往短墙一蹬像古代的侠女,利落地跃到隔壁傅家的院子。
虽然两家比邻而居,但傅家的屋子是她家的两倍,连院子也是两倍。
谁叫她老爸是个公务员,而傅维恒的老爸是个医生。
“莎莎!”傅维恒也叫她的小名,其实方圆百里附近,只要是老邻居都这么叫她,所以这不能代表傅维恒有特权。
“最好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一副法官审案的悍样。
傅维恒对她的态度非但没有一丝生气,反而脸上挂着纵容的微笑。
“你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