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月:“遵命~”
传送阵又亮起两次,两次的间隔时间不长。
三日月笑着送别林宪明,慢悠悠上前,仔细看了看完好无损的传送阵,然后直接站在屋子内部——站在正常传送后的人的视野盲区里。
主人遇见了有传送能力的人?还是他们本丸的坐标有可能被别人知道了?
三日月宗近紧了紧手里锋芒尽敛的本体,漫不经心地想,嘛,看来今天下午他注定不能偷懒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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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宪明刚一开始传送,就发觉不对劲。
脚下的弧度和触感……怎么和他之前踩过的一模一样?
他心道不好,然而苦于无法改变传送降落点,林宪明只能狠心摸出一张卡。
视线刹那间恢复,在恢复视野的第一时间,林宪明毫不犹豫地往后一跳,接着身子一僵,在半空强行下腰躲过一抹冷锋。
“啊,又是你。”
昏暗的酒吧,狭小的空间和两方对峙的情形,让林宪明不爽极了。
“这句话该我说才对,”他冷笑着,“怎么又是你,阴魂不散浑身恶臭的垃圾。”
“死柄木!冷静!”
“你说什么?”
身着黑白二色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黑雾许是非常了解死柄木弔的性格,在他还没说完话的时候就试图灭火,“……先生不是才说了吗?”
他隐晦地提醒。
死柄木弔高涨的怒火猛地一滞,他啧了两声,极其烦躁地小声道:“啊,不能意气用事给老师添麻烦。”
林宪明耳朵一动,老……师?
“可是。”
就像林宪明因为喜欢的裙子被毁而讨厌死柄木弔一样,死柄木弔也极其厌恶林宪明。
“这里是我们的地盘,难道我们要看着他跑出去暴露我们的位置?”
死柄木弔紧紧盯着蓄势待发的林宪明,满满的恶意萦绕在周身,“不能放他走。”
——能抵御他个性的人,当然不该活在世上。唔,或许老师对这个“个性”也感兴趣呢,把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送给老师当赔罪礼物?
黑雾叹气:“是不能放他走。”
他们才从警视厅逃回来,不能再生波折了——尤其不能在没有先生吩咐的情况下暴露现在的位置。
眼见着跟前这两人满脸“我觉得拿下他OK没问题”的表情,林宪明不屑地笑了。
“你们当我是谁?”他缓缓站直身体,嘲讽全开,“你们觉得,凭一个脑子进水的中二病和脑袋都没了的酒保就可以拿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