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晟笑道:“你们还不知道吧!景颐大哥是品酒高手,人称‘酒仙’,他若说是三十年的,就绝对是三十年的。”
景颐笑了笑道:“改天我请大家喝藏了六十年的‘花雕酒’。”
永熠端起酒碗道:“好啊!再来一盘烤乳鸽,味道就更好了。”
大家喝着酒,聊着天,从天南到地北,从庙堂到江湖,最后又聊到了诗画。德礽见景颐才学渊博,谈吐优雅,好感渐生,不似前面这般局促、尴尬了。
永熠道:“若论画花鸟,还是首推宋徽宗,他画雀鸟,常以生漆点睛,小豆般的突在纸绢上,尤其生动。而他对山水也有一定的造诣,就像这幅《溪山秋色图》也算是他的传世之作了。”
德礽道:“只可惜这幅是赝品。”
永熠笑道:“这赝品足已以假乱真了,可见临摹者功底非同一般啊!”
景颐抬眼笑道:“你们可知这幅《溪山秋色图》乃何人所临?”
德礽疑道:“景颐兄知道是何人所临?”
永熠也极为感兴趣,凑道:“若是我朝中人,定要与他交个朋友,还有那位‘芭蕉客’,可恨的吴老板,神神秘秘的就是不肯相告。”
景颐故意慢吞吞喝了一口酒,清了清嗓子。
岳晟也急道:“景颐兄,你知道就快告诉我们啊!急死了。”虽说他对刀枪比较感兴趣,但他也很好奇。
“这个人啊!大家都认识。”景颐继续买关子。
三人异口同声道:“快说啊!是谁?”自己都认识的那就更加好奇了,哪还有心思去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