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萧懂得这类人的心理,越贵的东西越能彰显他们的地位与价值。
他没有拒绝,自己的画他认为值多少都是值得的。
老萧将画拿走之后,给了他一张银行卡,密码是他的生日。
他将那张卡给了女人,女人接过卡唯唯诺诺的样子让他更加生厌,往日的风情都毁在那个唯唯诺诺的表情上了。
女人爱喝个酒,以往他觉得这是一种独特的味道,现在女人凑过来那一种打着嗝的酒味直冲鼻子。
他说了一句话:“这张卡上的钱不少,以后再也别来找我了。”
女人似乎不太甘心,他又将退路给堵死了。
“找我只会自讨没趣,我不会再给你你想要的任何东西,你好自为之吧!”
清晨的城市街道别有一番风韵,车子在路上慢慢穿行,女孩好看的笑脸在眼跟前挥之不去。
回到小楼里,拿起画笔开始回忆女孩模样,几笔就勾勒出女孩的样子。
中午时分,女孩打来了电话,声音欢快活泼,说这是她这两个多月以来睡得最长的觉。
当他说出昨天晚上见到那个黑衣人其实就是小区的保安的时候,女孩并不惊讶。
她说:“你说是的大刘吧,那个大个子。我知道啊,他值夜班的时候,我几乎都会在门外看到他,他要在楼梯拐角的墙面上的表上签字,有的时候,我们还会聊两句。”
“那你知道那个黑衣人是他,为什么还会害怕?”
“大叔,你怕是有什么误会,我说的黑衣人不是大刘。那个黑衣人总是会在半夜时才会出现。个头瘦削高大,跟壮实的大刘比起来,完全是两个类型好吧!”
他脑中闪现昨天晚上一晃而过的那只眼珠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呢?
“我觉得你完全没有必要害怕,昨天晚上,我一直在,并没有在门外看到那个黑衣人,那个敲门声应该是大刘那只签名的笔不出水而敲击墙面的声音。”
“算了,大叔,本来是愉快的一天,咱说点开心的事情。总之,我打电话来是想感谢你的,谢谢你请我吃大餐,还送我回来。”
“不用客气的,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女孩得寸进尺:“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时常叨扰你?”
尽管他心里泛起了波澜,嘴上却言不由衷:“那个,你不工作吗?”
女孩嘿嘿一笑:“不工作的时候可以吗?”
“好吧,我不反对。”
电话那头是女孩的欢呼声,那一种声音是有感染力的,让他顿时觉得自己年青了二十岁。
晚上,老萧和老朱过来泡茶的时候,自己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被老萧嘲笑了好几回。
老萧说:“老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没与老哥们们分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