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郑头忙不迭道:“当,当然,跟我来。我,我这有铁观音,泡一泡给两位警官喝。”
老郑头这酒喝得不少,在前头晃晃悠悠地走着。
门卫室,云海却不着急喝水,只让老郑头坐下来,他有话要问。
老郑头舌头还打着结:“警,警官,你,你问就是。”
“你是说,刚才你在楼下就听到我们在楼上说话的声音。”
老郑头的眼神明显躲闪:“没,没,是我酒喝多了听差了。”
云海:“老郑,别跟我装疯卖傻,我问你,案发那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阶梯教室里的动静?”
老郑头仍旧顾左右而言他:“警,警官,没,真没。都是我贪杯,酒意上来就迷迷糊糊的,哪里听得见什么动静?”
云海拿了桌上那一个二锅头瓶子,里头空空如也。
“看来,今天晚上你也喝得不少,倒是没见你有多迷糊,还能听得见我们说话的声音。”
老郑头说话间酒气仍旧浓郁:“警,警官,你,你说的啥,我搞不明白。”
云海转向萧默:“看来他这是醉得不轻啊,有什么办法将他给弄清醒一点。”
萧默不说话,拿起桌上的凉开水往老郑头的脑门上一浇,大冬天的,这一杯凉开水浇得老郑头一个激灵。
萧默:“老郑,不知道这冷开水能治你的大舌头不,实在不行,我只有去接一盆凉水来给你浇个透心凉。”
老郑头放弃装蒜:“别,别,警官,我说还不行吗?”
“老郑,好好地说一说,案发那天晚上你都听到了一些什么?看到了一些什么?少说一个字就跟我去警察局呆两天,让大家伙儿好好帮你老回忆回忆。”
老郑头说话间还是不太利索:“听,听是听到了一些,警,警官,我真的没有看见什么?”
云海:“老郑头,别耍什么花招,秋长天的死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