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为哪般啊?”叶润叹了口气,这就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天子骄子、恣意随性的璟少!
“送我回去。”肖璟没去看叶润的表情。
“又是肖佑是吧?”叶润语气轻淡,然后他猛然的抓起还在地上蹲着的肖璟,恶狠狠的说道,
“你他/妈的就是这鬼模样,要有哪个女人瞧得上你就是瞎了眼,你想要就去追啊,你连我那两个弟弟都不如,你就剩下这点本事,自哀自虐,你自虐不要紧,但是不要叫我来看,看到我难受,你明白吗?”
肖璟忽然被叶润拉起身,牵动身上的伤口,他闷哼一声,昨天他没去处理伤口,一夜没睡,第二天他就换了一件外套,现在伤口又撕裂了。
叶润看得揪心,他拽着肖璟上了车。
肖璟一路始终沉默不语,叶润在做什么,他也没去看。
不知道过了多久,
“下车。”叶润说道。
肖璟迷茫的看着车窗外,他们来B市机场干什么?
叶润把肖璟带到了候机大厅,连同他刚刚让人准备好的飞往X省的机票放进肖璟的手里,
“去找她,你要把她当女人一样对待,是女人,不是女儿!我找人查到她在X省ri喀则江孜县……”他能帮肖璟的只有这么多,感情的事情不是他能左右。
肖翡带着两个孩子走了以后,肖佑一个人去了ri喀则的江孜县,她找了一个小旅社住,她想感受一下这边的风土人情,江孜县的白居寺,zang语简称“班廓德庆”,意为吉祥轮大乐寺。闹腾的三个人走了,刚开始她还有些不习惯,他们才走两天不到,她就有点想念了。白天去寺庙祈愿,晚上回来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她就看一会电视早早睡了。
肖佑住的小旅社的二楼,有一个朝外的阳台,阳台上多出一个人影,房间的窗户没过一会也被轻轻打开了,人影利落的跳进窗户,黑夜里,来人的一双眼睛特别明亮。
人影走进床边就站立不动了,床上的肖佑睡得很沉,窗外的微光照进来,她那张陶瓷娃娃般精致的面容甜美娇娆,稚气还未全褪去。还像一个孩子,这个像孩子一样的女人已经做了妈妈了。
在外的人怎么可能没有警惕的心,睡梦中肖佑闻到很浓的烟酒混合的味,她纳闷睁开眼睛,一高大的人影就在她的床边,她第一反应就是拿过睡在她头下的枕头向屋里的人影扔过去,然后她逃下床想大声叫人。
人影朝床上冲过去,把双脚已经下地的肖佑拉上床,压在自己的身下,一手捂住她的嘴巴,
“佑佑,别叫人,是我。”肖璟低声在肖佑耳边说。
88、妖孽横生、 ...
肖璟拿着叶润给的机票上了去X省的飞机,到了L市他又照着叶润给他的地址赶去,等他找到肖佑在ri喀则的江孜县落脚的小旅馆时,已经是凌晨过后四点多了,二楼的高度对他来说很简单,他毫不费劲的上了房间的阳台,进了肖佑的房间,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人儿。
在肖璟抱住她那一瞬间,她就认出了是他,这个人跑来ri喀则做什么?还是半夜摸进她的房间!
肖璟抱着肖佑就不想离开了,她身上是他最熟悉的甜腻味,他极爱这种甜蜜的味儿,现在还多了奶香,他感觉既温暖又悸动。
爱情,其实是道伤口,只有那种撕裂般的痛,狂流的血,才能让人全心全意的呵护和重视。羁绊的最深的两人,伤害也最深。她在他的怀里,会有一种安心、归属感,她眷恋这种感觉。他拥她入怀,他感到满足,是宿命,是沉沦,是深入骨髓的爱。
“佑佑,以前是我对你不够了解,我们错过了,过错的是我。原谅我不懂情,当我懂了的时候,情已成殇,我试着去努力追回,想用尽全力弥补我对你已经造成的伤害,只求你能原谅。但是我还是贪心了,我想要的更多。我知道你怨我,恨我,你所给我的,我都会去承受。”肖璟把头埋进了肖佑的肩上,他脆弱、寂寞、惊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