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愿不挣这份钱,也绝对不容许汪郁诋毁他的妻子。
销售部长急得眼睛直眨,“这这”半天,不知如何接话。
汪郁情绪起伏相当厉害。
哪怕手机放回包里了,可报告里的答案依然在她的眼前直晃。
她是任意,她是任意啊!
一定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否则汪郁怎么可能会是任意?一定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否则任生兵的女儿怎么会成为了孤儿?
她哪怕是面目全非了,她外出旅行,随身总有物品吧?身份证、手机抑或其他?
她脸变了,体形没变吧?
袁丹果和任真凭什么认错?
她来C市之后,林经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何以与自己为难?连毒.品这种肮脏的东西都牵涉进来了。
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汪郁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她仰头迎视任生兵的脸,近乎咬牙切齿地说道:“尊敬的任总,我郑重其事地告诉你,我,汪郁,绝对不会向您心爱的妻子道歉。”
她眼睛里全是泪水,眼泪汪汪地盯着眼前一味袒护妻子的任生兵。
他或许是个好丈夫,但他一定不是个好爸爸。
她的记忆里没有他,虽然事实真相摆在面前,但她没办法向他喊出“爸爸”这个词语。
今天的她,受到了太多的冲击,她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销售部长没想到汪郁的反应如此之大,惊愕之余人都快变傻了。
任生兵同样没想到汪郁会是此种反应,他表情不悦地盯着她离开的背影,心口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黄昏时分,小文和汪郁共同坐在海边,两人手里拿着啤酒,眼睛望着大海,感慨这一波三折的命运。
“你竟然是任意!”小文兴奋地揽着汪郁的肩膀,“任意,你能活着我太高兴了。”
任意不习惯她的靠近,但她忍着没有推开小文,她轻声提醒小文:“我,我失去记忆了。”
小文恍然大悟,她忙松了手,“对不起,我太得意忘形了。”
两人哭过、激动过,转而开始聊问题的关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