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笑着笑着便笑不出声。
她转过身,用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小声问:“身体刚好,可以这么频繁么?”
“你放心,我早问清楚了。”
“你问什么了?”
“我问能不能做,频次有没有限制。”
“这种羞人的事情你也好意思问沈英博?你丢死人了。”任意羞恼万分的。
“正常生理现象,有什么好丢人的。”姜智豪眼神直直地盯着自己的媳妇,“沈英博说过了,只要我不怕吃撑了,没问题。”
任意一听他说没事,心里顿时松懈了。
姜智豪搂着她一转方向,便将人压到了床上。
……
折腾一个小时左右之后,疲累不堪的两人相拥而眠。
任意对性事这种活动不热衷也不排斥,唯一的优点便是入睡快。
之前,她晚上睡眠质量不是太好,不是做梦就是翻来覆去好久才睡。
经姜智豪这一折腾,她几乎倒头就睡,不带做梦的。
清晨醒来,任意在阳台浇花,姜智豪在厨房盛饭。
他出院以后,便更改了让保姆阿姨上下班的时间。
基本他们不在家的时候才让她来,平常则只有他们两个在家。
这个时候的他们就跟新婚差不多,需要更多独处的时光。
姜智豪盛好饭,慢慢走到阳台:“喜欢这些花吗?”
“我不会养花,但是看着花心情蛮好的,所以就象征性来溜达溜达。”任意眉眼弯弯,她举了举自己手中的水壶,“你看我装得像不像个花匠?”
姜智豪眼睛望着那些花花草草,忽然问道:“你想没想过有一天去你爸公司上班?”
“我爸公司?”任意愣住,“我什么都不懂,去他公司做什么?我才不想去呢。”
姜智豪笑了下:“我就知道我媳妇对公司没兴趣。”
他接过她手中的水壶放到一边:“没兴趣正好,就不用管那些个糟心事了。”
“我爸发生什么事了?”任意脸色拉下来。
“也没什么。”姜智豪将发生在任生兵身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任意,“你爸对你特别愧疚,正想办法把公司保住给你呢。”
任意鼓着腮帮子:“看来袁丹果受的教训还是不够。”她抬起眼,“话说你怎么想起买我爸公司的股票了,还有,你怎么会想到给汪郁的叔婶钱,还是不告诉我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