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一峰声如蚊咛：“和你再做一次。”
“就一次？”叶衡哪里满足，他捏起杜一峰的下颚，盯着对方双眼，“你可是说很喜欢我的。”
杜一峰脸涨红，在叶衡这样直接而炽热的注目下，他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
“那就做很多次，很多很多次。”
叶衡达到目的，愉悦笑了。他在杜一峰微汗的额头轻轻一吻，“这还差不多，那你去洗吧，洗快一点，我会等不及。”
杜一峰提着裤子小跑进了浴室。
公寓都是统一的精装修，洗浴设施也基本相同。杜一峰打开热水，把自己浑身上下冲洗干净。微烫的水掠过他的身体，把白嫩的肌肤浇得发红。
他单手扶着墙，另一手慢慢往身体后面摸去，给自己做基本的清洁。
他的脑子被浴室里的热气蒸得发闷，杜一峰疑惑地想，那他和叶衡这算是什么关系呢？做一次叫一夜情，做两次是□□，做好多好多次呢？
没等杜一峰想明白，浴室的门把手忽然一动，叶衡推门进来了。他身上还穿着笔挺的西装裤和灰衬衫，杜一峰吓一跳，赶忙扭头要关水。可下一秒，叶衡的手就抢先按在了他的手背上，人也贴近了，“怎么这么慢？我等不及了。”
这句话像是主权宣示。
叶衡话音落毕，吻便落在了杜一峰的耳后。杜一峰身上有沐浴露的淡香，是叶衡常用的那一款。这像是被某种雄性动物侵入后的反应，他的所属品也有他身上的味道。叶衡被迅速取悦。
他单手扯开了衬衫，直接撩起扔到了浴室角落。皮带被粗鲁的拨开，裤子褪到一半，就将下半身和杜一峰紧紧贴在一起。
杜一峰听到了男人在他身后的喘息，混合着水花溅落地板的声音，涌入他的大脑。
“叶、叶衡……”清醒时刻的杜一峰要比醉酒时多了三分羞赧，两人赤身裸体地拥抱在一起，肌肤相亲的感觉要远胜过一切暧昧的言语。
杜一峰只觉得自己心脏都在怦怦狂跳，节奏乱了，呼吸更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