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她的亲吻就是来治愈他的话。
宁盏扶着他的膝盖起身,改坐到沙发上,伸手圈住他的腰:“送你一个抱抱,明天都会好。”
他下巴摩挲两下她的头发。
宁盏从他下巴下钻出来,试探着轻轻地碰了下他的嘴唇。
而后,第一次、大胆地亲上去。
他本散漫的眸子像是有了焦距,看了眼面前的人。
被动地、由着她笨拙地胡闹。
客厅的窗帘没有拉住,一席月色偷偷地漫进来。
初秋的微风吹动着不远处绿植的叶子。
房间里安安静静、整整齐齐。
可在客厅中央散落一地的瓶子里,他们坐在其中。
这种事,她没什么研究,只是学着他以前的样子,去勾他的上颚。
可笨拙地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像这样,”他的声音低哑,终于变成主动,紧紧地箍住她的腰。
却不受抑制地想将她揉进骨血里。
等她喘息不得,才被放开。
他伸手揽住她的腰,和她鼻尖对鼻尖:“我想拿一切去换,他们的平安。”
而后,放开她,低下头喃喃:“我已经没有妈妈了。”
“她是出去散心的时候,出了意外,被地震掩埋。”他长长吸了口气:“她最后留给我的只有一条信息。”
妈妈实在撑不住了,我永远爱我的两个宝贝。
“不会有事的,”她抱住他,学着他一下下轻拍他的背:“他们都不会有事的。你还有我的。我会一直在。”
“有没有和你说过,”他揉着她的发:“我真的很喜欢你。”
表白有些突然,宁盏没回过神,但也小声给他回应:“我也很喜欢你的。”
“你今天有点主动,”他捏了捏她的手指,一点点酒气萦绕在她周围:“我喝了很多酒。”
“什么?”他身上太烫,宁盏躲了躲。
“看着我,”他轻轻吻了下她的手尖:“别跑。”
宁盏被这话语蛊惑,真的抬起头看他。
看他因为酒意含着雾气多情的眸子、殷红的唇和直挺的鼻尖。
还在安抚,她就感觉到背后有滚烫的手抚上来。
轻扶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向他。
而后,他的舌就那样带着攻击性侵略进来。
攻城略地,将她意识扫荡全无。
他一点点深入,将她慢慢放倒在沙发。
身上是灼人又滚烫的温度。
让她想起,烟花炸开那瞬,她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
身体和灵魂在这一刻都属于他。
这个吻比从前的哪一个都要深入和缠绵。
室内的温度一点点攀升,她紧张地捉住他的衣角。
有点喘不过来气。
又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