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树往阿吉脑袋上敲了个暴栗;
阿吉往阿劲脑袋上敲了个暴栗;
阿劲找不到比自己小的弟弟撒气,抱着亲娘大腿哭喊:“娘,再给俺生个弟弟吧”
花花过来凑热闹:“娘,花花也想要个弟弟。”
刘镜之接过六六,那总是板着的脸此刻毫不吝啬笑容,将周婶一家子都看呆了,青柳已经见多了,百毒不侵,她二姐秋穗倒是红了脸,面露痴迷。筱琪则是在刘镜之来的时候就进了屋子。
六六在刘镜之脸上‘啪唧’亲了一口。
周叔在阿树脑袋上敲了个暴栗;
阿树往阿吉脑袋上敲了个暴栗;
阿吉往阿劲脑袋上敲了个暴栗;
阿劲哭着抱住妹妹:“花花,你可不可以让俺打一下?”
花花笑眯眯地扇了他一巴掌;
阿劲捂脸:“”
周婶见周叔那舍不得小丫头的模样,悄悄将他拉到一边,“要不俺们回乡下去吧,俺看王爷王妃夫妻俩是真心喜爱牛牛,俺们要是继续在这里呆着,要误了牛牛的前程,她跟着俺们一辈子都是个饭都吃不饱的乡下丫头,跟着王爷王妃以后还能找个好人家。”周婶也是诸多考虑才做了这个决定,她何尝不是舍不得呢,可是为了女儿的将来,再不舍也得舍,况因她对李序的同情,觉得要是这傻姑娘有个孩子陪着,在这种大宅子里也不那么寂寞。
周叔听老伴这一说,默默地就去收拾东西了,周婶同刘镜之说了要回乡下去,让牛牛留在府里,求他多多照顾,刘镜之晓得她的考量,让人备了米面钱粮一齐让他们带回去了,只是让他们不要来找牛牛了。
周婶心里清楚这是对牛牛好,含着泪应下了,走之前,摸着青柳的手让她照看牛牛,青柳握着她的手安慰:“娘,晓得了,”又道:“以后乡里的人要上京记得叮嘱他们别带着孩子。”周婶要流出来的眼泪瞬间被憋回去了。
周叔将板车绳套到驴身上,带着老伴和五个孩子,过冬的粮食,吆喝着驴,晃晃荡荡地回家去了。
刘镜之带着李序回去,青柳也跟着走了,后院里又是冷冷清清,筱琪坐在石凳上,抱着膝,静静坐着,眼前飘过一片雪白,落在手背上,化成了水,筱琪伸出手,又一片雪花停到了她的手心,融了去,飘雪渐多,筱琪就这样伸着手去接那落下的雪花,雪停在她的手心,渐渐地就不再融化了,停留的手失去温度,雪就堆积起来了,筱琪似乎感觉不到这些洁白小东西的冷,就这么由它们落到自己身上,雪将她的头发、眼睫染白,越下越大的雪里,她似乎融进这场雪。
一件温暖的外衫搭到她的头上,温热将雪融化,那件外衫稍稍有些湿了,筱琪抬眼去看秦帆,秦帆抱臂红着脸道:“别冻坏我孩儿的娘。”
“谁是你孩儿的娘?哦?你说雪吗?你孩儿是雪娃娃吗?”筱琪看他害羞的模样,忍不住想逗逗他。
“是你。”秦帆涨红了脸道。
“我几时答应说要当你孩儿的娘了?”筱琪笑起来问道。
“你什么时候愿意了你就是。”秦帆认真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