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服毒自尽了?!”李津激动地抓着探子的肩膀。
“喝小鱼粥” 探子身形被晃了好多下后才找了个机会把话补全。
“”
李津尴尬地咳了两下,“嗯,知道了,你去吧。”
探子来无影去无踪,领了命一瞬便没了影子,李津立刻动身就要赶去,忽而想到什么,转身对李湄说了几句,李湄又尖声叫起来:“哥,你有病啊!那是咱们家祖传的宝贝!!”
“快去拿来!”李津厉声道。
“你给他一个外人作甚?”
“他之前跟我说了很久我也没舍得给他,如今这局面,怕是不好挨过去了,送了他留个纪念吧。”李津眼中流露出一丝悲伤:“说起来,也是因为它,鸣鲸才去的角海”
李湄见哥哥心意已决,愤愤瞪了两眼还是去拿了。
王府里
李序突然打了个喷嚏,刘镜之立刻紧张兮兮地又是摸额头,又是喊大夫的,老大夫替李序把了脉,“王妃脉象正常,无碍,”顺手摸了六六的脑门,“哟,这个发烧了。”
因为只是低烧,老大夫开了几帖温性的药,写了熬煮的时辰和降温的法子就离开了,刘镜之忙着哄六六,等回头要找大夫时,发现人走了
刘镜之和青柳手忙脚乱地一个端水一个拧毛巾,李序像是知道六六身体不舒服,蹲在床边握着她的手,一直叫她的名字,刘镜之让青柳赶紧去抓药,青柳匆匆忙去了,偌大的寝殿内就剩这一家三口,刘镜之和李序都是满脸担忧,六六烧得不是很严重,迷迷糊糊睁开眼对着爹娘笑了起来。
门外响起敲门声,秦帆在外面急声喊道:“王爷!”
“没空。”刘镜之打开门面色不善地丢下这句,啪地把门关上了。
秦帆只好立在门口等着王爷把事情处理完。
皇宫大牢内
王鸣鲸静坐于牢中石床,牢内石壁上挂着一盏昏暗的煤油灯,几个飞蛾的尸体在煤油里泡得晶亮。
他原本正闭目养息,等着那些人来找他,心里猜着第一个会是谁时,门上的铁锁响了起来,睁眼看去,是李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