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净脸,傅珍心深出一口气,而后突然猛的把脑袋往温予清胸口砸去,气势很大却是‘雷声大雨点小’地轻轻落下。傅珍心双手紧紧地搂着温予清的腰,把脸深埋在他的怀里。
姥姥,这个男人真的很好,对吗?
傅珍心憋下眼泪,弯着唇使劲地在温予清黑色的纯棉睡衣上来回蹭动,蹭着蹭着,身体却突然僵硬,而后静止不动。
须臾,傅珍心像是被灼烧了身体一般,猛地从温予清身上翻了下来,而后缩着身体坐在床上,眼睛鼓鼓地瞪着温予清。
她这哭得这么伤心,他竟然......
温予清拎了拎自己胸口湿了一大片的布料,对着傅珍心勾唇:“你又是搂腰,又是蹭来蹭去的,如果这还不起反应,那我可就真不是个正常男人了。”
傅珍心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腮帮圆鼓,像只愤怒的青蛙。
温予清终于认错似的拉过被子盖好身体某部位,而后揉了揉太阳穴对着傅珍心软声道:“所以,可以帮忙倒杯水让我消消火吗?”
温予清的语气很轻松,但是他的脸色却很苍白,连嘴唇也是毫无血色,便更衬得他的双眸漆黑铮亮,如同水中漆珠沐浴光辉之下,耀眼明澈。
傅珍心轻轻地点了点头。她看出来他有些不舒服了。
待傅珍心端过来一杯水的时候,温予清已经换了一件白色的睡衣,正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了一只药瓶子。
“怎么了?”
傅珍心紧张地问着温予清,眼里的惊慌担忧,清清楚楚。
温予清倒了几颗药出来,吞进嘴里,而后接过傅珍心手里的杯子,抿了一口水咽了下去。
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温予清半躺靠在床上,拍了拍旁边的空位说,轻声说:“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这样的夜晚,温柔又柔软的女人,会让人想要倾诉。
傅珍心表情凝重地爬上了床,跪坐在温予清的身边。
“她离开的那天其实我并没有睡着。”温予清手指屈了屈,这是他想抽烟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