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
“给我掐掐一肩。”
“这个手劲行吗?”
“再重一点。”
杜加林边给他按摩边问道,“念之,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你这两天带着二妹去添几件衣服,别忘了她来的目的。我有朋友马上要从法国回来,巴黎大学的博士,未婚,身家清白,家里也有些资产。改日让二妹与他见见,也算了了一桩事。她在这里,咱们总是担着一份责任的。”
傅与乔说了家世学历感情史,却独独没有说长相,“那相貌怎么样?”
“相貌,端正吧。长相对男人来说是最不重要的东西。”
杜加林觉得他说这番话很没说服力,他长成这个样子,不知占了多少相貌的便宜,非要说长相不重要。
“有照片吗?”
“你想看?”
“我看不看倒不重要,总得给二妹看个照片吧。她如果连外表都接受不了的话,那么也没见面的必要了。”
“阿妮倒是很在乎相貌?”
“谁叫你提高了杜家女婿的标准呢?你长得这样好看,家里的妹夫也不能跟你差太多罢。”杜加林这番话是一分恭维,九分真心。她想自己果真是个势力的人,因着傅与乔给她钱的缘故,她现在看他无处不可爱。
她给他按摩,明显感到他的肩膀僵硬了一下,“那你觉得姓周的长得怎么样。”
从周先生变成姓周的,想必傅与乔很不喜欢密斯脱周了。
“自然不及你好看,不过也算一个美男子了,他有一股电影明星的派头,说话做事都很戏剧化。”不戏剧化的人会给人送绿帽子吗?
傅与乔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问道,“你今天拿上楼的那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