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道苏白清从一开始就在防备她。
“苏总，您的咖啡。”姜挽歌毕恭毕敬地端过来，举措挑不出任何错误。
能以这样的年纪在圈中混到这个地位，她从来没想要小看过苏白清。
而且，她也有自己的思考，并不是瞎凑上来——有时候体贴自然大方的举动更能赢得好感。现在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结婚了，她贸贸然地上前去勾搭，目的简直不要太明显。虽然她不看重别人怎么说她，但起码不能让这个男人觉得她是刻意的。
想到这里，她自信一笑，等着苏白清的回答。
苏白清盯着姜挽歌的脸看了几秒，姜挽歌僵硬地站着，这短短几秒看得她有点心里发悚。
“放下吧。”他淡淡地道，头一偏继续看合同去了。
姜挽歌也不好找借口留下，微微鞠躬表示一下礼节就离开了。
当她关上门后，苏白清手里的笔一顿，头抬起来看向门口，眼睛微微眯起来。
手下的人要签什么人，一般他不太会过问，但也会看一看。最近忙着婚礼，倒是没注意到姜挽歌被自己手下签过来了。
姜挽歌来到他的办公室，不管她什么目的，即使她现在没有人气，没有地位，或许如此年轻手段也不如上辈子老辣，但他可真不敢小瞧她。
上辈子的悲剧即使大部分是因为他和宁叮铃之间的各种问题，但姜挽歌在其中所起的作用也是无可替代的。
他放下合同，顺手拨了一个人事部的内线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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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率很高，他的办公桌上已经摆上了一沓姜挽歌的资料了。
资料从姜挽歌开始走正规的婚礼店、淘宝店模特开始，一开始的默默无闻到现在小有名气，连让她被人发现的那个比赛也有详尽的介绍，看似是一步一步努力拼搏的人。
但他知道不是这么回事，她早期的事情要精彩很多。
只是姜挽歌似乎也很聪明，从现在就开始掩盖以前的事情，上辈子要不是他动了真火，有了权利后就掘地三尺地将她生平所有都翻出来，可能都不会知道她的野模时期丑闻。
上辈子的事情，从宁叮铃死后他都不怎么去想了。
姜挽歌这一出现，倒是让他想起了许多。
……
他那时真的是个小虾米，即使是因为有了一定的资源进入大型娱乐公司当了主管，他依然是随便一个大佬吹口气就能把他扇死的小虾米。
因为他进入得太晚，同时又年纪轻轻爬得太快，很多人眼红，又有很多人想打压他不给他爬上来的机会……他每天都在和这些人斗智斗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