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七问她,“盛利,你觉得露瑶为什么会和吴先生坐在一起,真实情况是什么?”
“我不知道。”
盛利音色一沉,“宁七,徐露瑶是你的朋友,我不愿去胡乱揣测,基于这件事,我只是表明我的观点,我觉得它内有隐情,但具体的,我没查到,也不清楚。”
“吴先生不是都七十多了?”
宁七拧着眉,也不愿深想,“他做露瑶爷爷都够了吧。”
“话是如此。”
盛利回她,“宁七,你要是不舒服了,就当我没说后面的,这些,就是我查出来的东西,简而言之,这周启安的确是有些能耐和本事,口碑也不错,都说他为人谦和,踏实和善,可经历了绑人事件,这些评价有多少水分,咱们都心知肚明,明早八点,我就去接你,虽然有吴先生压着周启安,你还是先离开一步,省的再出事端。”
“好。”
宁七深吸口气,“谢谢你了,盛利。”
“不客气。”
盛利应道,“这些也是老板交代我去做的,港城不大,但很多规矩,和内地不太一样,这里更现实功利些,任何事,都是钱说的算,我老板不在你身边,我定是要保护好你的。”
“……”
宁七又聊了几句放下电话。
接收的消息有些多。
一时间很难消化。
屋内灯光昏黄。
晕了一地的浅金。
宁七站在落地窗边。
似在俯瞰一个巨大的名利场。
心底忽生恶寒。
她抱起胳膊,久久没动。
……
一晚都没怎么睡。
清晨六点,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宁七顶着双微红的眼起身,随手披了条围巾,打开外门,“盛利,你来的这么……”
‘早’字卡在喉咙里。
站在门外的,是西服笔挺的周启安。
“有事?”
宁七警惕的看着他,手扶在门把上,准备关门。
周启安先一步将皮鞋抵在门边,面上文雅清隽,:“三宝,我想请你去我那做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