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病床上的古井研,他嚅动了一下嘴唇。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古井雄朝屋里德尔挥了挥手,这两天以来连续的琐事和噩耗,已经让这个年过古稀的老人精力不济了。
“调查的结果出来了。我们委托的人,调查了那个女人,和已经入狱的行凶者,以及多家媒体的信息来源。”
“结果怎么样!?”古井雄朝一听说是这件事情,立刻来了精神!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那个女人没有问题,完全是少爷主动的,并非是有人故意设套。”
听到这个,古井雄昭一阵揪心;不争气啊!
他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古井研,心里骂道。
“然后呢?”
“然后就是……虽然那个女人没有问题,不过在少爷被发现,而且从流传出来的照片,以及事后媒体的推动来看,绝对是被人算计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是谁?谁做的?!”古井雄朝盛怒之下,如龙虎一般的气势又回到了身上,脸上散发出一阵病态的潮红。
“我们目前还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是从几个媒体的渠道来分析,能够同时推动中,英,美三个地区的舆论走向,那么……貌似只有正信一家。要知道,在中华,征信拥有百维互娱的渠道,在美国他们拥有OSI影娱,英国方面,正信与媒体的馆下车也较为密切。”
“李凡愚!李凡愚!我就知道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我就知道是他!”
就在古井雄朝掩饰不住心中怒意的时候,病床上一直一言不发的古井研突然暴起,整个人如同饿鬼附身,双手握成鹰抓胡乱会晤,两只被高高吊起的脚也不断挣扎。
他的声音既尖利又伴随着缺了油的风箱一般的沙哑。那丑陋的伤口被牵动,也从纱布内身出殷红的血迹。
古井雄朝一把搂住了自己的孙子,一面老泪纵横,一面咬着牙安慰道:“井研,安静!你好好养伤,等你的上好了,这个仇,爷爷和你一起报回来!”
古井研又挣扎了两下,才流着黄豆大的眼泪,颓然的躺倒在了病床上。
“爷爷,你放心吧,我会尽快好起来,把大婚完成。我要征服中华市场,我要征服正信和李凡愚!在各个方面!我要让他一败涂地!”
病房里,古井研的带着回音的话格外坚定。
如果不是有些尖利的话。
……
李凡愚没为自己的图样而感到挫败多久,在京城呆了两天之后,刘文海就带着兴奋联系上了他,并告知商务部那边真的已经将电桩标准话的议案递交到了中汽协。
“李董,这回可就妥了!这件事情捏在手里,就算是垄断仲裁下来了,也不怕没有主动权和时间了!”
听到刘文海的话,李凡愚轻轻摇头,“道理是这样的,但是咱们两个不说二话,有一些事情,我得先和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