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事情就大条了，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李凡愚眨着小眼睛，八卦之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啊呀呀，老司机翻车果真是喜闻乐见呢。
不过心中幸灾乐祸，脸上可不能表现出来。随着程爸的叙述，这货时不时的表示理解，时不时的表示同仇敌该，着实在程爸这刷了一波好感度。
两个人聊了一个多小时，程爸才打了个哈欠，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去吧。明早我公司还有事，得先回去。帮我好好劝劝珂珂。对了，这么长时间都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
“叔叔，我叫李凡愚。”
“李凡愚……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珂珂跟你提过我？”
“不是，我们家丫头没说过。我好像，好像在报纸上看过……哦！我想起来了，中国心发动机是你设计的吧？”
李凡愚心中澎湃，握草你瞧瞧你瞧瞧！咱也是名人了耶！
这货强做出一脸矜持：“是啊是啊，就是我设计的。”
程爸这才认真打量了他一番，道：“你不错，好样儿的。我之前看报纸上说ZGX888马上就量产了，现在进度怎么样了？有什么困难没有？”
李凡愚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嗯……其实已经量产了，但是没有销路。”
程爸哈哈一笑，“我当初就觉得你会面临这个窘境，果真不出我所料。”
李凡愚就不高兴了，什么人啊这是，怎么还带落井下石的内，不指望我帮你劝闺女啦？
“哦、不好意思。是这样的，当初报纸上你们的标定参数曝光的时候，我就觉得ZGX888的调子有点儿定的太高了，所以在公司的会议上针对这个事情做了一个预期。”
看着李凡愚脸上的不解，程爸又点了一杯咖啡，聊了起来：“ZGX888从参数上来是很不错，但是当初你设计这款发动机的时候肯定没做市场调研，我说的对吧？”
李凡愚点点头，系统BUG之下才兑换出来的，搞个毛的调研。
程爸抿了口咖啡：“其实你仔细想一想，咱们国家的这些汽车品牌，大部分都是经济型车，紧凑级和AB级居多，对吧？”
“额、是吧。”
“那AB级车一般都采用什么排量的呢？”
“1.6L或者1.5T呗”
“所以说啊，你那1.8T的卖给谁去！稍微上点档次的车都是外资品牌，人家自己有自己的技术储备。会用你的发动机？”
李凡愚一拍脑袋，一语惊醒梦中人啊！不过他随即意识到一个问题，为什么程爸这么懂行？
“叔叔也是汽车行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