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就大不相同。
孙延平是各种耍无赖……一会儿说自己胳膊疼,一会儿说自己心脏疼,甚至还装着发病,惟妙惟肖的蹬着腿,假装犯抽搐。
什么恶列的招式都用了。
反正就是不交代。
孙延平是心里还抱着奢望:觉得只要自己不说,就还有被放出去的可能,觉得自己只要不说,安琪儿就会遵守承诺,出手把自己捞出去。
他愿意再等48个小时。
哪怕就算是拼尽全力……
他也要等。
到了夜里八九点的时候。
他实在是熬不住吕梁犀利的询问。
干脆装起了昏迷。
捧着心口,一翻白眼,往地上一倒,戏精上身,表演欲望还挺强烈,嘴里口吐着白沫……好像真就要死了一样。
吕梁没办法,只能派人把他送去了医院“抢救”。
……
于此同时。
一样的天空下,正上演着不一样的剧情。
市里……
安琪儿躺在旅馆的床上,咬着指甲,心里被各种焦灼彷徨占满了……
过了约定的中午时间,孙延平却一直没来电话,以至于一直等到晚上了……
还是任何消息都没有。
安琪儿心里明白:这是出事儿了。
她强忍着心绞痛。
给小姨的助理打了个电话,“钱助理,我知道你对市里的事情很熟悉!我anti也非常仰仗你,你几乎就是她在国内的左膀右臂,我有件事情想麻烦你!”
“说吧!”钱维康今年三十五六岁,以前在市里的秘书处工作,认识的人很多,各方面的协调能力也很大……他是黎燕妮用重金挖出来的,也算是第一批的下海者,“安琪儿,你有什么事情交代?”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哦……”安琪儿又立刻改口了,“也不算是个朋友!算是一个熟人吧,姓贾!贾胡生!他在县城里惹了一些麻烦,被警察拘留了,我想麻烦你不动声色的打听一下情况?如果有可能,是不是也可以把他捞出来?”
钱维康犹豫了一下,“安琪儿,你怎么跟罪犯扯上关系了?我可得提醒你一句,你年纪轻,容易上当受骗,再加上你对大陆的情况不了解,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