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泽尔趴在他耳边低声解释道：“你别在意，她就那样儿……喜欢玩儿。对白没有恶意的。”
宋柏舟挺喜欢这样的，但是怕时间长了他忍不住ooc，只好忍痛推开里泽尔。
“你……离得太近了。”
里泽尔看到宋柏舟微红的面颊，心情大好，没忍住就亲了他一下。
轻柔得好像一片羽毛拂过。
宋柏舟：“！”
系统：“绷住表情。”
宋柏舟：“……哦。”
他看了一眼里泽尔，没说什么，手指却拂过被吻的那一小片肌肤。
好像隐隐发烫。
意外的，系统的提示音没有响起。
宋柏舟：“因为白珂还没恋过，而且不知道喜欢男女，所以我刚才的举动符合他的心理？”
系统也没恋过，甚至连个暗恋对象都没有，他哪知道。不过没有提示ooc，所以应该是可以的吧？
系统含糊其辞道：“差不多吧……”
宋柏舟：“好的，以后就按照这个套路来。”
系统下线了。
宋柏舟回过神，发现凯瑟琳已经不在了。
“……凯瑟琳呢？”
里泽尔道：“今天是她的婚礼，她才没有那么多时间呢。快开始了，我们也进去吧？”
宋柏舟点点头，好像没注意到他们俩依然握在一起的手。
人鱼这种生物好像生来就是完美的，宋柏舟一路上见到的人鱼就没一个长得难看的，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在为两位新人祝福。
一路上有人鱼不断向里泽尔问好，喊的还是“王子殿下”……宋柏舟之前只是以为里泽尔是个有权有势的年轻贵族，没想到居然还是王子？！
里泽尔拉着宋柏舟就坐，等着两位新人的出场。
里泽尔的父母也看到了他们，向他们点了点头。
里泽尔小声道：“等会儿仪式结束，我带你去见我的家人。”
宋柏舟觉得来这么久了还没拜访过。多不礼貌，于是说了声好。
找不到话题，宋柏舟就开始打量起这里的装饰。
不如陆地上的花样多，但宋柏舟第一次看，胜在新奇。
他看了一圈，终于听到有人喊新郎新良出来了。
宋柏舟向前看，发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新郎下身不是鱼尾，而是一双腿。
“新郎……是人类？”
里泽尔笑道：“怎么会，这里只有白一个人类。”
“人鱼成年之后，会根据喜欢的人来选择自己的性别，举行了成人礼后，鱼尾和腿就可以自由切换了。”
宋柏舟突然想起来小时候看的那个关于小美人鱼的童话故事，“那这么说，那个小美人鱼的故事是假的啊。”
里泽尔眸色一暗，岔开了话题。“新人要先拜海神。”
宋柏舟果然被“拜海神”吸引了，不再同里泽尔说话，专心去看仪式。
“海神庇佑我们一族，所以无论什么事情，都是要先拜过海神的。”
都说女人出嫁那天最美，宋柏舟之前碰见凯瑟琳的时候就觉得她是这几天看见的最好看的人鱼。现在和新郎站一块儿的时候，身上的锐气好像都消失了，五官柔和下来。
里泽尔见宋柏舟看着他姐姐也吃醋，他说：“白，我比她好看，而且凯瑟琳很爱新郎。”
中心意思：我比她好看你要看我，人家有对象了你甭想了。
宋柏舟：“……”噗。
里泽尔凑近他，语气带着些抱怨，“我的眼里可是只有白呢。”
他引着宋柏舟的手放在他胸口，心脏的位置。
“这里，也在为你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