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音闻言,急的都快哭了:“但是那个钱宇宁他刚才那模样你又不是没看到,他的力气那么大,就算是你去了又有什么用,你想想要是…”
“如果你还有点良心的话,就去找教练员叫人过来!”
易歌懒得和莫音争论,朝着刚才钱宇宁走的方向跑了过去。
易歌赶到的时候,万幸罪恶还未发生。
见着秦追月满脸泪水,易歌的心被扯地生疼。
她拿着训练营发的刀子,一边胡乱挥舞,一边虚张声势的警告他说不要乱来,她已经让莫音叫人去了,如果钱宇宁还有点良知就赶紧住手。
那时候的易歌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在钱宇宁的眼中就像是一个笑话。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居然想从他手里抢人,简直是痴人说梦!
往事一幕幕涌了上来,易歌虽然痛苦不堪,却强迫自己朝着许舒窈继续陈述那时发生的事情。
那时的易歌,虽然参加了很多户外活动,但其实并没有什么手脚功夫。
易歌也很明白,她绝不是钱宇宁的对手,而所谓的莫音回去叫人…
她心里其实也很清楚,依莫音的胆子,能哆嗦着回到营地就算不错了。
指望她叫人过来,还不如指望自己能打赢钱宇宁。
钱宇宁见易歌纠缠不休,厌恶的吐了一口唾沫,他将秦追月扔在一旁,径自朝着易歌冲了过来。
易歌见状,连忙冲着秦追月大吼:“还愣着做什么,跑啊!”
秦追月哭得眼睛都红了,她也想跑啊,可是她跑不了,她的腿受伤了。
钱宇宁把她拖过来那么久,为了不让他得逞,秦追月用尽了自己所能用到的一切可以保护自己的东西。
包括自己的头、指甲和腿。
她用头撞用指甲抓用脚踢,可这些对她而言几乎是拼了命的动作在钱宇宁眼中还不如挠痒痒。
钱宇宁随手捡起地上的一根粗树干,恶狠狠地砸在了秦追月的腿上。
紧接着,他再不给她任何可以反抗的机会,用棍子狠狠地往她腿上砸。
…
当易歌追上来的时候,伤痕累累的秦追月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所以即便此刻易歌为她争取到了逃命的机会,秦追月也实在没有办法。
见钱宇宁提着棍子逼近易歌,秦追月只觉得自己的耳膜被吓的嗡嗡直响——逃不掉了,她和易歌都逃不掉了。
易歌见秦追月像个木头一样呆呆地坐在那里只知道哭都要气炸了。
她又一次朝着秦追月怒吼:“追月,你想什么呢,快跑啊!”
“跑得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