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样!”
易歌大怒:“莫清宇你丫还是不是个男人,你明明知道追月现在是最需要人关心的时候,你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提出分手?”
“不然我要在什么时候提?”莫清宇再度打断易歌。
他冷冷道:“我要装着对这件事情毫不在乎,还要怀揣着一颗愧疚的心继续和她纠缠下去么?”
莫清宇扯了扯唇,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索性便也不笑了,他说:“易歌,我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可以允许我的女朋友在我之前有过其他男人,但是我无法接受我的女人和我在一起之后,还有其他男人。”
听着莫清宇言之凿凿的话,易歌的眼泪又出来了。
这是怎么了?
怎么追月和莫清宇说的话都这么让她感到不寒而栗,这个世界为什么要如此的魔幻。
“易歌,我把你叫出来,不是为了别的事情。”
莫清宇见易歌落泪,到底还是有几分不忍,他叹了口气道:“你和追月住在一起,能安慰的话还是尽量安慰她吧,钱宇宁那个人我们得罪不起。”
“什么意思,钱宇宁不是被抓住了么?”
易歌听出莫清宇话里带话,也没心思去怒斥他的冷血无情了,她紧紧拽住莫清宇的衣裳,问:
“什么叫做得罪不起!”
莫清宇将易歌的手指一根根掰开,沉默很久之后才缓缓道:“追月和钱宇宁是自愿的,我们只是看了一场免费的表演。”
这一回,易歌连问为什么都发不出音来了。
她浑身发抖,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冒起,直直地冲向她的脑袋。
莫清宇说,钱宇宁家有些背景,他们惹不起,如果真要把这件事情闹大,受到伤害的不仅仅是秦追
月,还有他们这群本是好心想要帮忙的伙伴。
人性本就自私。
当钱宇宁冷笑着说,你们可以选择帮那个女人,但到时候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权衡利弊之后,有人板着脸将钱宇宁松开。
有人咬牙离开。
钱宇宁哈哈大笑:“这就对了嘛,明天就要回去了,大伙儿怎么也不能闹得不欢而散不是!”
易歌眼神呆滞的看着莫清宇,喃喃道:“那你对追月说了吗?”
莫清宇点头:“说了,我还答应给她一笔分手费,她也答应了。”
答应了…
追月的性子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答应?
易歌的笑容越发苦涩了。
第二天,训练营的船很早停靠在了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