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杜青摆了摆手。手臂摆动的时候,手上的镣铐哗啦啦的作响。“这些台词我比你熟悉,而且说起来比你有气势多了。你们准备做什么?赶紧开始吧。”
“有骨气,讲义气。”汪德全拍手大笑。很快的,他的表情就阴沉如铁,喝道:“给他松松骨,让他清醒清醒。”
砰——
又是一记铁棍击打在杜青的背后。不,是背后垫着的那些废弃报纸上面。
砰——
砰——
砰——
——
一棍又一棍地砸下去,每砸一次杜青的身体都踉跄地朝着前面扑倒过去。他胸口的腔骨撞击在铁皮桌子上面,发出‘啪’地声响,很快他又挺直脊梁坐了起来。
几十棍下去,杜青反应的速度越来越慢,起身的时间也越来越久。
但是,每一次,当那身后的铁棍把他击打趴下去的时候,他总会再次坐直起来昂首挺胸的坐在那里。
之前只是嘴巴呕血,现在连鼻孔和眼睛都开始在流血。
他的内腑受伤严重,身体后面的骨头都快要断裂开来。
这是一种把里面的骨头内脏给打烂但是外面却看不出什么皮外伤的特殊刑逼手段,杜青知道自己当真有可能会被他们活活打死。
砰——
身后又挨了一棍。
杜青的脑袋趴在面前的桌子上,好半天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