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行？”方好汉瞪大眼睛问道。
“牵手也可以治病吗？”张琛满脸的震惊。
“能不能给那女人治病我不知道，但是绝对可以治好小师叔自己的病。”方英雄说道。
“小师叔什么病？”
“对人或者美好的植物风景非常迷恋的性欲亢进综合症。”
“这是什么病？”
“花痴。”
“——”
……
……
“方炎，住手。”陆朝歌低声喝道。
他们现在正走在教师生活区，虽然这个时间点老师们都在家里批改作业或者看电视电影，但是，说不定有什么人出来散步正好碰着呢？她被方炎牵着走来走去的成何体统？别人看到了又会有着什么样的想法猜测？
“你有没有觉得心跳加速？”
“方炎，把我的手松开。”
“你有没有觉得手心温度升高汗液明显增多？”
“方炎，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的脸色变红脖子上的肤色也变红——当然，这一点你看不到。我可以告诉你——”
“方炎——”
“其实我现在和你一样。”方炎说道。“牵上你的手我就变成了这样。你说我是不是被你传染了？”
“——”
他们并没有越过小门朝着学生活动区走过去，因为那边的学生太多，学校的年轻副校长和未婚男老师一起压马路，恐怕几分钟后他们的绯闻就要传遍整个朱雀高中了。
方炎总算是松开了陆朝歌的手，两人沿着雀河悠闲地走着。
天色明亮，河水波光鳞鳞。
鸟叫虫鸣，时不时有游鱼浮出水面。夜晚的朱雀舒适安逸，极其适合情侣漫步。
“心情不好？”方炎笑着问道。
“你知道什么？”陆朝歌不是一个喜欢把情绪表现出来的人，冷声回道。当然，刚才是例外。
“每个人在这个社会上面都会承担压力。有些人承担的多一些，有些人承担的少一些。有些人抗压能力比较强，有些人抗压能力比较弱——我属于抗压压力比较弱的人。所以，当我的心情烦躁或者有什么问题解决不了的时候，我就喜欢找个人拎出来打一顿。刚才你看到的那个胖子和胖子旁边的那个瘦子就是我经常拎出来狠揍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