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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把你打趴下。”方炎说道。

冯远程高傲的昂着脑袋,满脸的嘲讽。

“我会扒光衣服拍你的裸照。”方炎说道。

冯远程眼神如刀,恶狠狠地瞪着方炎。

“我会把他也脱光,让你们俩抱在一起拍裸照。”方炎指了指张威说道。

张威大急,说道:“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不能是你?我和你又不熟。”方炎说道。“再说,这房间里就只有三个男人。一个是我的徒弟,一个是我自己——我们俩都不合适。只能麻烦你帮忙上镜了。你不用担心,我和你无怨无仇,就是请你帮个小忙而已。”

“——”张威觉得自己这是躺着也中枪。

“你想怎么样?”冯远程怒声说道。

“道歉。”方炎说道。“向我的学生道歉,向我的学生老师道歉。”

冯远程沉默,不愿意在夏天面前向方炎低头。

咔嚓——

唐城把手里的玻璃杯给捏碎,然后抓着一把玻璃碎片看着冯远程冷冷地笑。

“对不起。”冯远程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

方炎看向秦倚天,问道:“录下来没有?”

“没有。”秦倚天抱着手臂,态度淡漠的回答道。一幅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模样。

“那你再说一次。”方炎对冯远程说道。“让我录个声。”

“——”

……

……

夏天走了。

被她的助手经纪人接走了。

夏天走的时候再次向方炎提出邀请,希望他能够加入到她新专辑的制作,方炎再次婉转拒绝。

冯远程也走了,带着对方炎的敌意和仇恨走了。方炎对此倒是豪不在乎,他又不在冯远程的屁股后面混饭吃,也不用在乎他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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