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这个喝了。”伊朵把粥往前一递,答非所问。
凌泽宇一看,不耐地手一挥,冷声破例重复了遍刚才的话:“我问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因为你呀……”伊朵无辜地一蹙眉头,俏皮地说:“你喝了那么多酒,醉得不醒人事,怕你酒精中毒,留下来陪你。”
“呵……”洒精中毒,凌泽宇顿时哭笑不得,不知她是无知呢还是装可爱。酒精中毒,他,会吗?
“好了,现在我没事,你可以走了。”说完,凌泽宇下床就进了浴室。身体基础好,就是比常人恢复得快。
他的冷漠,伊朵并不恼怒。
来日方长,不是么?
总有一天,她会把他玩弄与股掌之间。
穿整好衣服,伊朵没做任何的逗留,便乘着专用电梯离开。一整天没进食,尽管此时的她已是胃痛如绞。
酒店里的送餐,她并没叫。
要在他身边呆的时候更长,偶而任性,偶而也要乖巧顺从。他没吩咐,她‘不敢’。
伊朵刚一走,沐浴完出来的凌泽宇看着空空,安静的屋子。伊朵‘顺从’的离开,让他在女人面前的傲气受到冲击,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
在她眼里,他竟是如此不重要。
这场情人游戏,到底谁是谁的情人。
情人,当他恍悟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抚着浴室门沿笑了。
他竟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第一卷:再次见面]
擦了擦头发上的水渍,毛巾一甩,凌泽宇拉开衣柜滑门。眼睛余光无意掠过床头时,摆在柜上的一个小玻璃瓶,引起他的注意。
他不记得房里有过这样一个瓶子。
眉目好奇一敛,举步上前,弯腰拿过床头柜上的瓶子。
瓶子里的东西颜色透明浅淡,稠如凝脂,凑近一闻,还有淡淡的植物花香味,瓶子上的标识很明显地注明是蜂蜜。
蜂蜜,向来爱酒的他当然知道此物可以用来醒酒。
唇角有意一勾,眉目微低,他发现瓶子摆放的地方还贴有一张便利贴。
轻轻一撕,便利贴脱离柜面,凌泽宇拈起一看:如果仍觉头疼或不舒服的话,用这瓶蜂蜜自己调制蜂蜜水来喝吧——伊朵。
“伊朵。”凌泽宇看着手中的便利贴低喃一声,原来,她叫伊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