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爱你的,她一直都等着你回去,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可是……”凌泽宇欲言又止。
“我不知道,你究竟在害怕什么……”殷可儿拧眉:“三少,凌泽宇,从不是个懦弱,不肯面对的男人。”
“就算相认了又怎么样,我就得对我五年前做过的事情负责,到时,要再让她痛苦一次吗?”凌泽宇握着拳头,痛心道。
“那你就打算眼睁睁地把她让给另外一个男人?”
凌泽宇沉默,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又怎么可能把她让给别人。
“泽宇,五年了,都过了五年,所有的事都被淡化。况且,你现在也不是凌泽宇呀,你叫周易,一个新加坡华侨,你与凌泽宇根本就毫不相干。”殷可儿极力说服道。
凌泽宇抬目看她,眼里是从没有过的脆弱。
“相信我,没事的,再说,现在的凌氏比五年前更加雄厚,只要稍稍施加点儿压力,所有的一切都会弥盖过去。”殷可儿给他信心。
沉默良久,凌泽宇长叹一声,说:“我再想想。”
“好吧,你再想想,若是决定再逃避的话,这边的事已办得差不多了,下周,我们就回新加坡,从此以后,你也就不用再回来了。”殷可儿略带冷漠地说,起身,上了楼,换了身衣服,出去了。
出门前,她回头看了眼仍坐在餐桌边锁着眉头,擤紧拳头的男人,摇头一叹。
爱情这种磨人,奢侈,却又人人都想得到的东西,还是不要去碰为好。至少,她不要,她已经经历了一次,还丢掉了孩子,够了。心,还是放在自己这里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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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卓文俊的殇]
上午一到凌氏,伊朵让助理叫来律师,并吩咐外面的钱秘书不许让任何人进来。两人在办公室里就这样秘密呆了近四个小时,律师才一脸凝重地出来,伊朵起身相送。
办公室外。
“伊董,你真的决定了?”刚过而立之年的姚立安,姚律师神色凝重地回身,问。
“嗯……”伊朵决定地一点头。
“可是,这会不会是你太过担忧了?”
“不会,我了解肖志远这个人,他一定会对我报复的。在他没动作之前,我只有把手中那些掌握他罪证的资料交给警方,彻底让他身败名裂,让他永远爬不起来,我才放心,整个凌氏也才能安心。”
“可你也没必要到立遗嘱的地步呀。”姚立安还是不解。
一个年轻女人,独自支撑着这样一家资产过千亿的企业,还无时无刻得防范那些存有狼子野心的家伙。她心里有多苦,姚立安光想想就知道有多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