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惊醒他。我软手软脚的爬起来,去清洁身体上的各种痕迹。
对着镜子,我红了老脸。
昨天晚上的事,我是记得的,但现在不敢回想,一想就觉得没脸再见顾一笑了。
算了,先冷静两天再说。
我从浴室出来,捡起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勉强遮住体,准备悄悄下去。
昨天晚上,我的热情似火,一路之上都像藤蔓一样缠在顾一笑身上,如果不是他强行固定住我的手,我肯定在没进房间前就把他扑倒了。
一进房门,不等他有什么举动,我把他扑倒在地上,一路从地上到沙发,最后再到床上。
衣服也是沿着这个轨迹散了一地。
我穿好衣服,脸红得直发烧。
就在我拉开房门的那一刻,一个淡定得不能再淡定的声音响起来:“陶然,你这是准备提起裙子不认帐么?还要悄悄走?站住!”
我一下被他施了定身法,不敢动了。
这一刻,我又羞又臊,而且心里有愧。他早和我说过,出去喝酒应酬要多留个心眼儿,我一个小心还是着了道了。
“回来。”他又说。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转过头来。
顾一笑就站在距离我几米之遥的地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那个……”
我说不下去,不知道说什么。难道问,昨天晚上你累不累?还是问他爽不爽?
他也不说话,就那样故意看我为难。
“乔吉安怎么样了?”我问。
“先不说她。”顾一笑走了过来,一迈步马上停了下来,对我招手说:“怪不得有人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差一点让你要了小命去。看样子,平常你在我面前都端着呢,是不是不用药,你都释放不出来。”
我好容易平静下来,让他这样一说,脸又开始发烧。
“那不是特殊情况嘛,据说现在的药劲儿大,就算是那啥节烈女用了也一样的。”我声音很小,假装镇定。
顾一笑看够了我的窘迫,扑哧一下笑出声,对我勾了勾手说:“过来,陪我躺一会儿嘛,我得回回魂儿。”
我只得走回他身旁。
他知道我脸皮儿薄,再也经不住他继续打趣了,拉着我把昨天晚上的事说了。我和乔吉安被人算计了,如果不是我迷糊之前下意识给顾一笑打了个电话,现在我肯定不是躺在顾一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