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之后,大小就搬出了谢家,在这边找了幢四合院独自居住,谢老爷子担心女儿的安危,就把我派过去在身边服侍,谢老爷子因为心中一直对女儿心怀愧疚,临终前留下遗言,他所有财产二子一女三人平分,可大小姐一心向佛,早晚诵驱灾祈福的佛经,没有心思去关心遗产的事情,这些年来,除了谢家每年提供的一点儿基本生活费用竟然没有分文分红。”
想起谢家人过来时的态度,蔡伯也变的郁郁不平起来。说道:“少爷,我一辈子做的就是侍候人的活,今天也就逾越地说句话,小姐不在乎的,你可一定要抓住啊,就算是争口气,让他们心中滴一碗血,也要把你应得的那份财产给抢回来,你不知道,他们太欺负人了。”
“他们做什么了?”叶秋眯着眼睛问道,了解叶的人就知道,他露出这幅表情的时候,就会有人要霉了。
“跑来问你和小姐关系又说了些难听的话,他们也不想想,如果小姐当初将自己的份财产给分走,他们哪里会有今天的成就,做人可不能忘本啊。”蔡伯叹息着说道。
见到叶秋不应,蔡伯以为是叶秋不愿意答应,心里还在生自己母亲的气,一脸诚肯的说道:“少爷,小姐不是不关心你,她早晚诵经,也就是希望你能够平安幸福,哪有做父母的不希望和己的子女一家团聚呢?她每年所得的那点儿生活费用自己几乎没有什么花销,全部都用在让人打探你消息的用途上了。”
“你想想,小姐只个普通人,不懂功夫,又得不到家族的支持,你如何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去和那样强大的对手抗争?她又能做些什么?更可恨的是,谢家担心她会惹祸上身牵连他们,将小姐的所有证件全部都扣下了,而且还禁止小姐前去内地,小姐好几次都想偷渡过去,可每次乘坐的蛇船都会被警察查获,谢家和司空家族是亲家,他们的势力实在是太强大了,香港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了他们,一般人根本就不敢招惹他们。”
叶秋冷笑着说道:“还真欺人太甚,这和软禁有什么区别?”
“后来知道你在香港,小姐欣喜若狂,整晚整晚地念诵佛经,可是却不敢去见你了,她怕你会怪她,怪她那么多年没有找你,小姐自己也愧疚没能尽一个母亲责任,她心中也有心结。”
叶秋沉默着喝茶,心里越发地觉得沉重。
在沉默中,杯子的茶水喝完。
叶秋对蔡伯道:“谢谢。”
“不用谢,少爷,小姐她一定会很高兴的,她盼了太久太久了。”
叶秋点点头,说道:“我先走了。”
“少爷不去看看小姐?”蔡伯期待的看着叶秋,问道。
“不了,我还有些事要做。”叶秋摇头,并没有纠正蔡伯这乱了辈份的‘少爷’、‘小姐’的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