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河套的公路桥下,看见狗剩和他的哥们儿正在那里钓鱼,我就走过去想搭讪聊聊。
可是走到不远处的时候,就听见狗剩说。。。说曾经和我婆娘有过那事儿!
我本来就怀疑,他一说。。。我就想偷着听听。
谁知道这小子说得头头是道,口沫横飞,绘声绘色的!
说道最后,还说我那婆娘身上有快胎记。
我一听,知道完了!因为我那婆娘身上确实有块胎记啊!
我回到家以后,连打带骂的质问那婆娘,可她就是死不承认,楞说自己和狗剩是清白的,没有那事儿!
还说不信可以去验身,最近她一直因为身体有病,撒红就没有停过!
然后还要用刀自杀,我这才相信了她!
后来我通过朋友侧面打听,知道狗剩这小子是在胡嘞嘞,气得我是浑身哆嗦!
因为租地的事,我俩的过节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这样是存心不想我好!”
说完,赫勒根恨恨地手里的烟头用力一摔!
王青山看了看记录员小李,小李点点头。
王青山端了杯水放在他旁边,然后缓声问道:“那后来呢?你不会就此忍了这口鸟儿气吧?
我听你说话你也是有些文化的人,事以至此,详细说说吧!我还能给你个坦白认罪,法院也会适当宽大的!”
赫勒根惨笑了一下说道:“我知道我若是死不认账,你们也查不到什么!不过我知道法律有强制认罪,你们可以越过审问,直接定罪!”
王青山眼里闪过一抹光芒,然后笑了笑,淡淡地说道:“但是你会说的,因为你要满足你的报复心理!”
赫勒根愣愣地看着王青山,然后木然地点点头说道:“不错!你猜对了!
后来我一直惦记这个事,直到十天前,我开拖拉机上山,准备看看远处山上的地怎么样了!
没想到。。。”说道这里,他眼里闪着激动的光芒,满脸的虔诚,眼神迷离地眯缝起来。
王青山的眼睛猛然瞪得溜圆,因为这样表情他在刚刚从警的第二年,也曾经碰到过。
赫勒根这个时候回过神,继续说道:“在路过一个山坡的时候,我看见坡顶有一个人影在晃动!
这个季节谁能没事独自跑到这荒山野岭,大大的太阳在头顶,你是躲没法躲,藏没处藏的!
我就停下拖拉机,下车解了个手,然后上了山顶去看看,想要是搭车的我倒是可以捎带回去。
上了山顶,一个年纪在15、6岁左右的一个男孩儿坐在山顶,看着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发愣呢!
我蹲下问他怎么来这里了?家里人跟来没有?
他却冲着我一笑说我心地很好,就是身边的小人太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