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好,看见了不该看见的,这
霍霍盯着郡主那通红的脸蛋,心下存疑,“郡主这是怎么了?脸红红的,好像发烧了。”
“没事没事!”沐瑶快速上了床榻,翻个身就背对着外头,“不管谁来都说我睡了,我今日谁都不见,不见不见不见!”
“这是怎么了?”霍霍不懂,郡主这是中了哪门子的邪?
听说东厂的人,身上多多少少都人系着冤魂,是以总会有些邪门之术,难道这沈千户还真当有什么邪术在身?郡主中邪了?
霍霍不懂,只觉得无果。
既然郡主说不见,那就不见吧!
沐瑶仍是面红耳赤,闭上眼睛,还是沈言那健硕的脊背线条脑子里乱的很,这个时候什么东西都已抛诸脑后。
有些东西可以抛诸脑后,但是承诺这东西却得尽心尽力。
赵无忧已经开始准备行程,等着明日叩请了父亲康安之后,就要前往云安寺祈福。有些东西即便是做给旁人看的,也得做得逼真像样。你抱着糊弄的心思去做,落在旁人的眼里,也不过是一种敷衍。
所以要想糊弄别人,首先你得糊弄你自己。
只要你觉得自己是真心的,那就是真心的。
夜里的时候,穆百里没有来,他如今也不太方便日日进出听风楼。这梨园也变得空空荡荡的,再过些日子,树上的梨子会逐渐长大成熟。
只不过这一次,再也看不到云筝踮着脚尖跟奚墨一道摘梨的情景了。
“云筝的身后事,可都安排妥当了?”赵无忧问。
素兮点头,“公子已经问了好多遍。”
“是吗?”赵无忧回过神,“总觉得不放心,却原来只是放不下而已。一起长大的情义,有人为你以命相付,有人却要你的命,还真是让人唏嘘感慨。”
“公子早些安睡吧!千岁爷今儿不会过来。”素兮道,“听说荒澜那头好像有些乱子,如今千岁爷正与边关的守军互通消息,到底出了什么事,还有待探查。”
“乱子?”赵无忧挑眉,“这荒澜的大权力都在荒澜帝后手中,若说还有什么乱子,莫过于赫峰的逃狱。若真当是赫峰之过,那这场闹剧恐怕一时半会是停不了的。”
素兮凝眉,“公子的意思是,荒澜又得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