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夫人紧抓着他的手直抖:“求求你了,嫣嫣和宁儿都是好孩子,她们很乖很乖的,不会乱跑的,大人,你帮帮忙,求你了。”
宋恕之点了点头,又突然想起她看不大见,又应了声:“好。”
那老夫人才放了他的手,粗糙的指腹仔细的摸着那副金花耳环,神色悲伤而绝望。
宋恕之琢磨着,等着她情绪渐平,便告了辞,走前再三同她再三保证若是张立秋没有贪污定给他一个公道,也保证若是张嫣嫣和张玉宁还活着便定会将人寻到。
只是看着那幅耳环,宋恕之心中也不好确定,那两人是否还生还。
——
出了张家,宋恕之便陷入沉思,张立秋。张玉宁和张嫣嫣与那具尸体有什么关系?还是只是碰巧发现的这横生的一枝?
冯太师弹劾一个小县衙是为何?阮苟是朝中大臣学生?他…。宋恕之犹记起曾听闻冯太师收了阮中候的一个废材庶儿为学生,便是阮苟?
忽然而起吵杂的哭喊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听着有些熟悉的声音,他顿住了脚步,往哭喊声的方向而去。
转了弯,他便瞧见了跪坐在地上哭喊的妇人,和坐在台阶上垂首的男子。
“刘大叔,出什么事了?”
宋恕之平冷的声音很有辨识度,语音刚起,刘大叔的头便抬起,一瞧见宋恕之他便扑倒一声跪下“公子,我知道你定不是普通人,求你了救救小女吧!”他低身乞求道:“公子,我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
宋恕之只是微蹙了眉,一只手用劲强行将人扶起:“刘大叔你起来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刘大叔只觉得他的手力气很大,他几乎被强硬的拉了起来,但不做它想,刘大叔神色颓败而悲痛:“那阮狗贼看上我的小女儿了,刚才将人强行带走了,我那小女儿早有婚配了…那阮狗欺人太甚!”
宋恕之闻言便问:“县衙在何处?”
“出了前面大街右转直行!”
刘大叔话语一落,宋恕之的身影便如一阵风一般消失不见了,让他楞了楞又连追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