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她回京都的原因。
他有把握打赢，但是无法估计付出的代价。
“那你是打算全歼，还是俘虏？”
秦子珺抿了抿唇，看着她试探着问道，“你的计划？”
“看你想要什么结果。”至于全歼，哪怕是末世六年，她也没杀过那么多人，丧尸那种怪物倒是没手下留情过，“你想要哪种结果，我就有哪种对策。”
“好，等我与将士们研究完，再和你说。”
秦子珺没问她粮草在哪儿，也没问她凭什么说这种话，总是，就是全然的相信。
只是视线落在自己再次受伤的腿上，秦子珺觉得，是时候告诉她了。
“离玥，还记得走之前，我与你说的话么？”
他走之前，倒是说了不少，也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哪句话？”
“就是……希望你原谅我一件事。”秦子珺不敢看她，却紧张的拉过她的手，再紧紧将她抱进怀里，“我不是有意隐瞒你，只是害怕，怕你离开。”
风离玥皱眉，有那么一瞬的不自在，“你隐瞒了我什么？”
“其实……”秦子珺将头埋在她的发间，这是这辈子，他第一次这么没出息，竟然连句实话都不敢说出口。
“嗯？”显然，风离玥等得有点不安，“其实你爱上别的女人了？还是背着我偷养了外室？”
感情上，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如果他真的在感情上对不起她，那么，她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绝对不会再留在他身边给自己委屈受。
“不是！”秦子珺急了，“我对你的情谊，天地可鉴！”
“感情，是我的底线。”风离玥疑惑，“既然你没做那种事，还有什么惹你说话吞吞吐吐的？”
“其实……”秦子珺抱着她的手臂紧了紧，就怕她推开他跑掉，“我的腿已经好了。”
“……”风离玥沉默，消化着他的话。
腿？好了？
一点点沉默下去，她越没回应，秦子珺就越紧张，手臂的力道也渐渐加重。
半晌，风离玥反问，“所以你要我原谅你的，就是这件事？”
“嗯。”豁出去一样抬起头看她，却没见她脸上生气的痕迹，“隐瞒你是我的不对，我怕你知道了会怪我。”
风离玥听得稀里糊涂，“那你是在离开京都之前恢复的？既然好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子珺深吸一口气，进一步坦白，“大婚前，我就能站起来练习走路了。”
眼见她表情发生了微妙变化，秦子珺赶紧道，“我怕我恢复后，你会离开，所以存着私心没告诉你，离玥，能不能原谅我？就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会有事瞒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