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翎笑了:“人各有志,如果那些女人都是心甘情愿跟他,他对每个都负责任,他们之间相处没问题的话,倒也跟外人没关系。有人专情,有人或许就是天生的多情种吧。”
“你还帮墨凤琉说话?什么多情种?就是不要脸!”冷淞冷哼了一声。
“我尊重你对他的看法,不过你不要这么激动。”叶翎说。
并没有人暗中跟踪,回到住处,叶翎跟冷淞分开,进房间,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
俩孩子都在隔壁睡,叶翎的手还没碰到床幔,一只大手伸出来,把她拉了进去。
南宫珩一个翻身,把叶翎压在了身下,颇有些幽怨地说:“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进宫一趟,见了墨龑和墨凤琉,知道了一些事。”叶翎说。
南宫珩摇头:“不重要。现在做该做的事。”话落以吻封缄。
翌日,叶翎是被箫声吵醒的,南宫珩正在外面暴打冷淞。
因为冷淞昨夜就是回去取箫的,想着要给叶尘和晚晚吹奏,但有些日子没吹了,一早醒来就开始练,成功吵醒全家人。
南宫珩把冷淞揍了一顿之后,一时兴起,拿着冷淞的箫,吹奏了一首哀戚悲凉的丧曲。
冷淞很无语:“为什么不能吹个好曲子?你的箫怎么也吹得这么好?”还让不让他这种才艺匮乏的人混了?
“这是我跟小叶子的定情神曲,你不懂。”南宫珩看到万俟霊出现在不远处,立刻把冷淞的箫还给他。
“臭小子!一大早吹的什么鬼?”万俟霊一身起床气,怒冲冲地过来,抓着冷淞又是一顿打。
“师公,刚刚的丧曲不是我吹的。”冷淞表示他很无辜。
“不是你还能是谁?证据都在你手里!”万俟霊夺过长箫,打得冷淞直跳脚。
“是阿珩吹的!”冷淞大声说。
南宫珩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看热闹:“小淞淞,我是你师叔,你不叫我师叔就算了,竟然还红口白牙地污蔑我,真是太不懂事了!”
“就是!”万俟霊继续揍徒孙。
南宫珩唇角噙着愉悦的笑意,进房间去,就看叶翎神色慵懒地趴在床上,还没起来。
“阿珩,想不想知道你的身世?”叶翎问。
南宫珩把叶翎抱起来,很淡定地说:“其实,真的不重要。”
害他的生母,至今不曾见过面的生父,南宫珩没有任何期待,无爱便也无所谓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