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色铁青的袁蓟,英言修神色淡淡:“师父,我面伤尚未痊愈,不想戴着面具拜堂,因此安排替身,只是为了面子。”
袁蓟冷声说:“英言修,为师是残了,但是没瞎,也不傻!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很清楚!你这样做,对得起为师吗?”
“师父,有些事,强求不来。是你逼我。”英言修神色淡淡地说。
“是你欠我的!我给过你选择的机会,你可以不答应!答应了又玩这种骗术,有意思吗?”袁蓟冷声说,“事已至此,你去跟飞燕好好拜堂圆房,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我们师徒一拍两散!”
英言修沉默,门外传来小四的声音:“主子,吉时快过了。”
英言修推着袁蓟的轮椅走出去,他面具摘了,鼻子上有道疤,但不损美貌。
众目睽睽下,拜过堂,入洞房,袁蓟让人推着他,也跟了上去,就在门外坐着,让他的另外两个徒弟,看着其他的门窗,铁了心一定要生米煮成熟饭。
哑奴抱着叶尘,爷孙俩在房顶上偷听。
揭了盖头,该喝合卺酒。
英言修神色不耐,心不在焉,在思考怎么脱身。
袁飞燕面色羞红,心中紧张,想着她下的药可千万别让英言修发现了。
“师兄……”袁飞燕举着酒杯,痴痴地看着英言修。
英言修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并未与袁飞燕交杯,只觉一腔郁气,让他很想立刻掐死袁飞燕!
袁飞燕见英言修喝了,连忙低头,把她的酒也喝了。
酒中的药,是出自楚明泽之手,经由墨蔚,到了袁飞燕手中。而袁飞燕让丫鬟去买药,是因为墨云初的“好心”提醒。
不得不说,有句话,叶翎说得没错。不要小看女人的报复心,有时候,很可怕的。
不多时,就听到下方传来某种少儿不宜的声音,哑奴抄起叶尘,飞身离开。
袁蓟在门外听着,唇角微微翘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让人推着他离开。
是夜,终于从迷醉中醒来的英言修,发现自己失身了,差点失手掐死袁飞燕。
当下只有一个感觉,恶心想吐。好不容易冷静下来,脑中唯一的念头是,必须得到逍遥门的传承!否则他现在遭受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墨云驿馆中,墨蔚准备休息的时候,墨云初来访。
“十妹寻我何事?”墨蔚态度冷淡。
墨云初倒也直接:“九姐,冷淞去哪儿了?”
墨蔚闻言,愣了一下,继而冷笑:“我怎么不知道,你跟冷淞认识?”
“这跟你没关系。”墨云初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