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易!风不易!”蒙璈背着叶翎,抱着南宫珩,飞身冲了过来。
风不易看了一眼南宫珩,给他把脉,立刻松开,冷声说:“把他先扔一边儿去!”
把叶翎放平在地上,她的嘴角依旧在不停地溢血,风不易拿了金针,眸光凝重,手起针落!
整个夜王府,一片狼藉。所有的房子,都被毁得干干净净。花园中的竹林,各处的树木,都没有幸免。
风不易拔了叶翎身上的金针,他自己满头冷汗,跌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又给叶翎把脉,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幸好这不是叶翎第一次爆发,否则风不易根本救不了她,得有高手给她泄功。上次重伤后,叶翎好好修养了三个月,筋脉拓宽,实力增进,这一次情况比上次好一些。
至于南宫珩……
风不易确定他脉象平稳,呼吸正常,但等他醒来,是不是正常的,答案,很可能是否定的。
冰月脸色苍白,抱着叶翎问:“现在怎么办?”
原本夜王府是房子少清净,如今一下子毁光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南宫珩和叶翎都昏迷着。
“主子在宫里有地方。”开阳是唯一一个没有受伤的。
风不易看了一眼南宫珩,拧眉说:“不能进宫。”
南宫珩蛊毒发作,疑似是因为南宫御的血不对。但南宫御坚信他是南宫珩的亲生父亲,如今这样的结果,接下来的事情,会变得更加复杂。
“去我那儿吧。”蒙璈皱眉说。
蒙璈出身将门,但他自己当上将军之后,就从蒙大将军府搬出来单住了,风不易知道。
“也好。开阳,把虞澍和苏棠都带上,把东西收拾了,拿过去。”风不易说。
“是。”开阳点头。
“你们先走,我去收拾一下我的药材,等会儿过去。”风不易艰难地站了起来。
蒙璈背起南宫珩,冰月抱着叶翎,跟在后面。
“对了,蒙璈你找个铁链,把阿珩锁起来,我怕他醒了再发疯。”风不易说。
蒙璈点头,飞身离开,冰月紧随其后,一起走了。
蒙璈的家距离夜王府不远,地方不大,简洁大气。
刚进门,冰月就听到一个女子温柔的声音:“小璈回来了?”
下一刻,一个身着素衣,不施粉黛的年轻女子从房中走了出来。看起来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皮肤白皙,五官秀雅,第一眼看虽不是美人,却让人觉得很舒服,越看越耐看。只见她眉目温软,笑意轻柔,让人如沐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