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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你多说几句话。”以后说不准,就没有机会了。

喻薄的身后,灯光都大亮着,家里的每一盏灯,都被人点亮了。反而是他所站的地方,在一片檐下的阴影中,将身形尚还清瘦的少年,整个包围其中。他的手臂上有轻微的红肿,像是新伤。

喻薄转过身,刻意将自己的身体朝着外面。

他说:“这几天……有点事。”

他的话到这里就停止,没有继续延伸出去的想法。这些事,一定是不能让她知晓的,或者,根本没有所谓的这些事。

女生天生有胡思乱想的天赋,就根据喻薄的一句话,言夏想了很多,好的坏的,奇奇怪怪各种想法都冒出来了。

言夏缩在床上,那只受伤的腿她不敢动,就僵硬地横放在床上。她想问,是什么事,那与耳朵一刻不离接触的话筒中,遥遥地传来一声呼叫,叫的是喻薄的名字。

一个女声,尾音颤颤地如同一把撩人的勾子。

言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喻薄匆忙的一句:“喃喃,我现在有点事……”

言夏敏锐地感觉到喻薄又要挂电话,她着急起来,这着急还带着一种无言的委屈与愤愤,让她本已收回去的眼泪再次出来。

“喻薄你是不是又要挂电话,”这是第一次,言夏的声音带了哭腔,“喻薄你再敢挂一次试试——刚刚叫你的女人是谁?”

喻薄看着走到他面前的女人,那么冷的天气里,她就单穿一条红色的长裙,露出大片锁骨和伶仃的脚踝。她的红唇翘起,娇娇地又吐出喻薄两个字。

喻薄保持着声线的冷静,对电话那头绷不住哭腔的言夏说抱歉。

按下挂断键的那一瞬间,他从话筒中还未离去的声音中听到,言夏对他说:“喻薄我要和你分手。”

红裙女人的眼神迷蒙着,她身后是一片狼藉,各种各样款式精致,价格昂贵的裙子散落一地,有些甚至用锋利的剪刀划过。她两条纤细,雪白的胳膊伸出来,将将要挂到喻薄的脖颈上。

喻薄拂开,他脸上的冰霜深重,一字一句都下了力道。

“母亲。”他用最疏离的语气叫着这个本应该是最亲密的词语,“我不是那个人。”

女人眯起眼,仔细打量了他一会儿,忽然抄起手边的水杯,砸向他。

飞溅的玻璃片四散,可喻薄的眼睫没有一丝过分的震动。他已经极习惯这种场景。

女人吃吃地笑起来:“你不是吗?你就是呀。”

他知道女人并没有喝醉,如果真的将他当做那个人,他有血缘关系的父亲,女人绝不会是这般神经质的表现。她会无比温柔,无比体贴,小鸟依人,温顺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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