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哼唧了两声,我才扯掉了裤子,对着只剩一条短裤的二爷满是无语:“二爷……咱这是结婚,不是本命年,你有必要连裤衩子都穿红的么。”
“蛤……蟆……”二爷咕哝着,我伸手去掐他胸前茱萸:“再不醒来老娘把这一床的桂圆都给你塞进菊花里去。”
……我倒是真想这么做,可二爷还在迷糊,我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平时没有的黏腻劲儿都爆发出来了,趴到他身上来,一边吻着他一边特猥琐的动手去捏他弹性极好的臀。
二爷让我舌尖挑逗的总算是稀里糊涂的睁开眼,看着我贴近的脸,还没反应过来身边的状况,就来亲我的脸颊,等到打算动手捏捏我的脸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被绑住了。
“蛤蟆,你这是干嘛。”他声音含糊的问道。
我却不回答,故意用膝盖轻轻顶着他□。
“你看我多有先见之明,当年就知道这东西是给自己用的,还做了个手术,你说是不是?”我嬉笑道。
二爷总算是明白了状况,脸上表情都慌了,估摸着他也不知道我会做些什么奇葩的事儿,连忙喊:“蛤蟆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怎么不一样了,我这不都是听你的了?婚礼是按你的意思,就连你把我的妆弄成那个样子我都没管了。”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有甜酒的味道。
“不是……这……”
“你不说有花样么?展示啊——有本事你来勾引我啊。”我笑着往后一倒:“你要是勾引不了我,就别管我玩手段。”
二爷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就想跟你正常点过个新婚夜,你能不能别折磨我了。”
“瞧你这话说的,你只是没有深度领略抖M的世界——”
我眼睁睁见着二爷用力崩断了那绳子,然后开始把满床的桂圆花生都扫到地上去,等整个床褥都拾掇的干净了,对我伸出了手:“别闹腾了,过来过来。”
“少用那种对娇柔小可人的语气跟我说话。”我笑着跳过去,狠狠拍了他屁股一把:“有本事就来看看谁能打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