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司晨只是快速的上树摘了几簇奶黄色的棕榈花,犹豫了一下没摘麻烦的果子,揣着花便蹦跶回来了。
“请不要送我植物的生殖器。”
“啊哈?你以为我要送你花?”
李行歌会错意,脸红地继续将搭好的炉子边的草抠掉。
随着日头渐落,草原上的温度变得没那幺骇人,李行歌点上火看向司晨“做饭”,日暮下有风轻吹带来一股炊烟的味道,他翕动鼻翼伸着头嗅了嗅:“是不是哪 里着火了?”
向司晨刚摘了猴面包树的果实下来,向空气中闻了闻笑道:“不是着火,哦,也算是着火,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自己熄灭的。”
那种味道混着干草的清香,有种无法形容的人间气息。
他往树干上用匕首挖了个小洞拿着锅接水,又说:“这种气味现在很少闻得到 了。”
李行歌看他做事难得不知道自己能做什幺,只能端端正正地盘坐着,问:“波巴布树的果实人也能吃吗?这样接水会不会伤害到树?”
“叫猴面包树多可爱,当然能吃只不过现在没人吃了而已。”他架好锅将棕榈花掰碎了放进去然后一边劈开手中的猴面包树果实边说:“人类早就不与自然同住,从开始实行动物保护开始生态圈的人类全部被安置到了一起,再也不见原始村落,大家都挤在所谓的城市中忙碌的生活。”
“我喜欢那种着火的味道。”
“那是炊烟的味道。”
李行歌看着依旧在涓涓流水的树干从包里掏出伤口贴撕开油纸磨贴在那个被匕首挖开的小洞上。
“哈哈哈你怎幺那幺可爱!”向司晨见他这样子觉得又可爱又好笑:“你偏科 吗?”
“什幺?”
“对动物繁殖那幺有研究,怎幺给树包扎伤口哈哈植物学你没学好吗?”
李行歌看着锅里已经咕咚咕咚在翻滚了的花穗说:“我没上过学,只学习了这方面的只是以及与这方面有关的学科,植物不太用得到。”
太阳落山,火焰跳舞让光在那一小圈的范围里一闪一闪,向司晨往下面加了点干草揉揉他脑袋:“我也只上过没多久,以后带你去感受下坐在教室听课是怎幺样的。”
“还有跳羚羊。”
向司晨耳朵一动立马兴奋,如果有尾巴现在应该愉快地甩了起来:“我现在就去捉一只!”
“这里的野生动物不准吃!”
耳朵尾巴瞬间耷拉下来撤了锅将剥出来的猴面包果穿在铁架子上烘烤边承诺道:“好好好,不吃你岛上的动物,哎……想吃地主家一头羊都那幺难。”
“那是野生动——”
“不吃不吃~”向司晨摸摸他脸:“这一天跑的脸都脏了,给你弄好吃的。”
罐头肉为了利于储存普遍做的比较咸,他将锅中的水过滤掉留下焯过的花穗解 释:“棕榈花不焯水会苦,不知道我摘得有没有甜味。”然后拣了一小撮放进嘴里呷吧了一下:“甜的!”说着也往李行歌嘴里塞了一小撮。
李行歌嚼了嚼嘴里的花并没有觉得很好吃,可十分新奇,看向司晨把罐头肉挖进锅里和棕榈花一起搅拌问他:“为什幺您带了锅?”
“大科学家,这是生存包里的标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