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深微微一笑说:“那是肯定的,做生意最怕资金跟不上和惹上官司,她曾柔两样全摊上这次恐怕很难喽……”
“姐夫,咱们不是说好,现在该你出现英雄救美了吗?我姐事业心那么强,你这个时候帮她,她一定会对你感激涕零的!”曾文耀说。
“呵呵……”何以深笑着看了曾文耀一眼说,“还真是姐弟情深啊,你这是来帮你姐姐当说客的?”
“不是,我就是觉得这是一个姐姐了解姐夫真心的机会……”曾文耀说。
“真心?!哈哈!”何以深大笑了两声说,“你姐姐还会有什么真心?她的真心恐怕不在我的身上了!不错,我原本是打算英雄救美帮她一把,不过我现在改主意了!”
“改主意了?为什么?”曾文耀瞪大眼睛问。
“因为她羞辱了我,我当然要报复回来!”何以深眼中闪着寒光说,“帮了她,她也未必会感我的情,但是整垮她的公司,她原本在家族的地位就会跌得粉碎,那个时候她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弱女子,不过是个任我玩弄的木偶罢了,我又何必费力不讨好呢?”
曾文耀心中大惊,他在家族中完全是靠姐姐护着才没有被踏在泥底,如果姐姐也倒了,那么他以后的日子可就更难过了。
曾文耀有些着急的说:“不是这样子的,当初你明明不是这样跟我说的,如果你早这么说,我就不会拼着伤了姐姐的心这么帮你!”
“那是因为你蠢!”何以深不屑的看着曾文耀说,“什么东西,给我提鞋都不配!”
何以深的这一句羞辱,深深刺伤了一直在内心有些自卑的曾文耀,他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跳了起来,指着何以深怒声说:“你说什么!你这个过河拆桥的家伙!原来你一直在利用我!我糙!”
“啪!”一个空酒瓶子砸在了曾文耀的头上,鲜血立刻溅了出来,曾文耀痛苦的捂着脑袋蹲了下去。
吴豪一酒瓶砸倒了曾文耀,将半截酒瓶扔到边上,随意的拍了拍手说:“你妈的什么玩意,敢跟何少爷大声吼?”
曾文耀冷笑着看了看蹲在地上的曾文耀,抬起一脚将他踢到沙角落下。
“走吧。”何以深淡淡地说。
“切!什么玩意,我早看他不顺眼了,一个废物而已,还跟我们称兄道弟的。”吴豪啐了一口说。
“呵呵,废物也有废物的作用嘛,这不是害了他姐姐吗?果然是蠢货,怪不得曾家没人看得起他。”齐霁笑着边走边说。
三人大笑着搂着包厢公主走了出去,昏暗的包厢里只留下靠在沙角落里孤独的曾文耀一个人。
曾文耀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没有勇气追出去找何以深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想起白天姐姐绝望的目光,他整个人崩溃的跪在包厢的地毯上,放声痛哭起来。
哭了许久,他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给曾柔。
曾柔还在办公室忙碌着,台灯下的她显得有些憔悴,看到曾文耀打来电话厌恶的挂掉了,但是不久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
她皱了皱眉头还是接通了。
“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是何以深他骗了我,我真蠢,他骗了我……”电话那头的曾文耀痛哭流涕。
“行了,别说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曾柔冷声说。
“我去找何以深理论,结果给他打了,姐姐,我真没用!”曾文耀痛哭着说。
“你被他打了?伤得怎么样?你在哪儿?”曾柔一惊。
“我没事,我就是恨自己怎么那么蠢,不管你原谅不原谅我,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曾文耀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
“行了,是男人就别哭了,我曾柔没有那么容易被打倒!”曾柔安慰了一下自己的弟弟挂断了电话,她的心头也涌起一股怒意,按捺不住拨通了何以深的手机!
“怎么?这么晚了,是想我吗?”何以深走出娱乐会所,正准备上车。
“何以深!你别太得意了!你欺负我曾家的人,我曾柔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曾柔怒声说。
“就凭你?”何以深冷笑了一声说,“你还差得远呢,放心,你会有跪在我面前求我的时候!惹怒我何以深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比如你那个jian夫……”
“jian夫?何以深你不要侮辱人!你想做什么?你别做蠢事!”曾柔心中一惊,她知道何以深不会莫名其妙说这句话的。
“切!反应那么大,还真是对偷情的狗男女呢!不过没关系,以后我会好好调教你的!让你知道一个女人该做什么!”何以深得意的笑着完挂了电话。
齐霁看了何以深一眼说:“这么说没关系吗?会不会留下证据,万一慕家的人知道了会有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