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长江公园,天义实验大楼。
寻找耐受频率是一项枯燥、繁琐、且烧钱的工作。
需要把层叠原子层放在超频共振仪下,一边共振,一边观察结果;
每当原子层结构被破坏,而杂质没有被排除出去,都需要重新层叠纳米材料;
每一次共振,都要烧掉七八万块钱。
一个小时平均做到2次。
一天不间断的寻找,就要烧掉三四百万。
科学,就是这么费钱。
在连续做了20组实验后,韩义累的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离开实验室,在更衣室换好衣服后,正好沈心打来电话,约他晚上一块吃饭。
听到她回来的消息,韩义有些小激动。
一个有着六七千号人的公司,每天需要处理的琐碎事务非常多。
他既要忙实验,又要管理公司,感觉有些分身乏术了。
回家洗了个澡。
两个小时后,轩武区莫愁湖边上的音乐餐厅。
鹅黄色的宫灯下,一身黑色长款呢子风衣的沈心,和一身休闲装的韩义,正有说有笑着。
第一次去德国的沈心,给韩义讲了很多除工作以外的见闻;
有开心的。
有可乐的;
也有不那么美好的;
不过总的来说,这是一次愉快的商务之行。
因为天义跟易能森正式签署了合作协议;
接下来4个月内,双方会在柏林、汉堡、科隆、慕尼黑四个城市,建设4座年产超2000万套汽车集成传感器系统工厂。
年产值预计将达到50亿欧元。
等吃过饭,服务生把餐具撤下去,换上了牛奶香芋。
听着舒缓的音乐,喝着淡香型奶茶。
梳着宫妆辫的沈心随意道:“我去过汉诺威了。她……过的好像还不错。”
韩义抿了一口奶茶,有些不适应的鼓鼓腮帮子,笑道:“你这副表情让我觉得,我是那种‘你若安好我便晴天霹雳’的人。”
沈心瞥了他一眼,幽幽道:“你在我心目中,一直是刘不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