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二十五十?
“啊?”她不解地问了一声。
“意思就是我年纪轻轻,血气方刚,比不得那些老头子清心寡欲。”裴舜钦站直身体,闲闲觑眼面前一头雾水的人,郁闷地说:“一而再再而三的,谁受得了。”
裴舜钦说得这般毫不遮掩,乔景听得耳朵瞬间滚烫。
“你这人……!”她又羞又气地轻叱一声,没好气地将身体转向了一边。
“我这人怎么了?”可惜裴舜钦向来厚脸皮,他涎皮赖脸地凑到乔景跟前,故意做出了副不明白的神气。
裴舜钦明白是在讨打,乔景嗔他一眼,伸出手指刮着脸颊臊他道:“你这人不知羞!”
裴舜钦不以为然地轻笑一声,搂住乔景的腰带进了自己怀里。
正闹着别扭,乔景不妨裴舜钦忽然如此动作,她挣扎了几下无济于事,就只得由着他去了。
不想裴舜钦却是朝她得意笑了。
“你看知羞有什么好?我这样在你面前讨的甜头不比什么守礼自持多得多了?”
这是什么歪理?!
乔景一怔,当即将双手撑在裴舜钦胸前,誓必要与他保持距离。
乔景越气急败坏,裴舜钦就越来劲,他满意欣赏着面前这一张清艳的桃花脸,贱兮兮地又添了一句:“干嘛呀,刚刚可是你先亲我的。”
乔景被裴舜钦这话戳得肺管子生疼。
她刚才亲他是出于生死之后的情难自禁,而不是要讨什么甜头,裴舜钦拿这事儿开玩笑,她有点儿难受。
她沉下脸,一把用力推开裴舜钦转身就往门边走,裴舜钦不想她真恼了,赶紧一步追上前挡在门前,方才还翘上天的尾巴眨眼间就垂到了地上。
“我错了。”他识时务地求饶。
乔景不吃裴舜钦这套。
“让开。”她眉毛一挑。
乔景冷矜的时候向来有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裴舜钦不由暗暗后悔自己贪图嘴快,一时言不达意。
“我真的知错了。”他挡在门口不肯让。
乔景不耐烦地偏过了头。
裴舜钦碰了个钉子,只得抓住乔景手腕讨好地摇了摇,“别生气了,我说错话了,我认错。”
乔景气消了三分,但仍是颇为冷酷地甩开了裴舜钦的手。
“要不你打我消消气?”自己惹生气的怎么也得自己哄好,裴舜钦牛皮糖似地抓住了乔景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