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清风抱着一篮昙花向外走,猛然想起澜沧还在病着,于是问他:“你好些了吗?”
澜沧用手摸摸头:“似乎还有一些发热。”
清风闻言止住步子,手探到他额前,那哪里是有一些发热?那是滚烫!嗔怪看他一眼:“多大人了,不知自己身体难受不难受?”
澜沧笑了笑:“本来好好的,你这一问,脚底怎么还有些飘了?”晃了晃。
清风将澜沧送回他的院子,嘱咐静念打来热水,用帕子沾湿,去擦他额头,又伸手去解他衣扣,澜沧握住她手:“别为难。”
清风不吱声,手却未松开,仍旧要解他衣扣,澜沧拗不过她,松开了手,有些难为情的别过脸去。清风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打着鼓,不是放着静念不用,静念粗手粗脚不会照顾人。这欧阳大人的身板怎么跟从前不一样了?清风的热帕子擦上去,感觉到手指所到之处比从前更硬了些?莫不是练了什么神功?
她太磨人,手指不经意擦过他的肌肤,令他渴了这么久的身子猛然蓬□□来。再次抓住清风的手:“别擦了。要静念帮我煎药喝点就成。”
“药这会儿正在煎,你热的这么凶,光喝药不成。”清风手摸了摸他身子:“咦,怎么更烫了?”语调抖了抖:“这么烧会烧傻的!”
澜沧叹了口气,握着她的手向下,一片生机蓬勃,清风缩回手猛的起身将帕子扔他脸上,转身跑了!
不要脸!一心一意照顾他,他到起了邪念!
清风闷着头跑回自己卧房,被子捂到头上不说话。往事如那过云雨一般打了下来,根本不给人反应时机。那时偶尔会盼着澜沧喝点小酒,他喝过酒不拘着,房事上会凶猛,清风偶尔放肆一回,能管好些天。但如刚刚这般,什么都没做,他便蓬勃了,属实不多见。欧阳澜沧是不是练了什么奇门密术?
清风红着脸躺在床上,被子盖着脑袋。她说不清自己眼下对欧阳澜沧到底什么想法,若说断了从前的念想,那怎么一碰到他身子,自己先燥起来了?清风寻思许久,终于想明白了,兴许是太久未行房了...旁的女子和离后是如何解决这个的呢?
胡思乱想要人命,好在终于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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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为回到府上,不见念月的人。昨儿她从家中为他端了一碗饺子,今儿他投桃报李从宋府带了一匣子点心给她。宋府吃食讲究,那些小点心世面上买不到。
找了一圈,听到屋顶笑了一声,抬头一瞧,裹着被子坐在屋顶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