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中,清风打说出那些话之时,就不再是他的妻。欧阳澜沧要颜面,要他听了那些话后再回头,是万万不能。但她若是不枕着他胳膊睡不着,明日会头痛。这样想着站起身,想无找她,又想起她说的与他一起不咸不淡无惊无喜,迈出去的步子又生生收了回来。
澜沧搬出去的当晚,景柯便得知了消息。想起清风兴许此时在哭,他昂扬的心情很快沉了下去,口中的花雕酒都涩了几分。
起身去找舒月。
舒月正在试一件新衣裳,看到景柯进来将衣裳丢到一旁,假意凶他:“你出去!”
“去哪儿?”
“爱去哪儿去哪儿!”舒月整日被他的后院烦的喘不过气,今儿好不容易清闲一天,这瘟神又来了。凶过他看到他眼底的愁思,收了收心,从桌上拿出一本薄册子递他:“诺,你瞧瞧,这是后院妹妹们的月事记档,你往后去别人那住几宿,我年老色衰了,伺候不动了。”
景柯听她这样说,口中的茶喷了出来:“怎就用你伺候了?哪回不是爷自己动?用得着你什么了?”
“......”
景柯收了收神色,安慰她:“你也甭急,等宋清风和离了,爷娶了她来,兴许就用不到你了。”
“人家过的好好的,怎就要和离了?”
景柯讳莫如深一笑:“等着瞧~”捏了捏舒月的脸,转头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清风:这刚哪儿到哪儿
澜沧:这刚哪儿到哪儿
澜沧本来还想刚一刚,哪成想碰到一个“刚王”
第33章又一年.春至
舒月看景柯出了门,招小厮过来:“你去打探打探,欧阳澜沧和宋清风怎么了。”小厮得令向外走,又被她唤住:“暗着打探。”
小厮倒是听话,在宋清风门口蹲了一夜前来回禀:“今儿一早,欧阳澜沧从他从前的住处出来的;再晚些,宋清风从她的住处出来的。”
舒月心下了然,二人果然是闹别扭了。去吧!要小厮退下。她不是多管闲事之人,心中知晓怎么回事就成了,对旁的不甚在意。是身上的衣裳不好看怎么着?非要跟景柯置那闲气。又一想,不对。宋清风和离了,万一真被接到府上,那府上岂不是更乱套?眼下这些妾室已经闹的令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