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娜和倩倩一听立马都来了精神,围了过来。这个百无聊懒的下午时间,就在这个看似恐怖实则狗血的火车鬼故事中偷偷的溜走。等纯姨过来叫我们吃饭时,天都黑了。
“咱们不等等陈清吗?”我吃到一半突然想起来我们还有客人呢。
“不用,村长肯定留他吃了。”纯姨答道。
果然,陈清十点多才喝的晕乎乎的回来。我看着路都走不稳的陈清,对小娜和倩倩说道:“那怪物是村长家亲戚吧。”
如果我能预知之后的事情,我打死也不会开这句玩笑。
弗洛伊德说,强迫症是一种病,你虽然知道,但却摆脱不了。
虽然没有尿意,但我还是在半夜的时候醒了过来。真是怨念,我在这住三晚了,就没有一次睡安稳的。没办法,我只好爬起来去上厕所,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
今晚好像特别的冷,上趟厕所的功夫就冻得我全身打颤,从厕所出来又赶上了一阵冷风,我急忙捂住脸,向屋里跑去。路过葡萄架的时候,我眼角不经意扫到一个红点,红点在葡萄架的阴影里忽明忽暗。
怪物?
我赶忙把脖子上的围巾又绕了一圈,然后气沉丹田,准备尖叫。
这时,葡萄架下突然燃起了一簇火,我借着火光一看,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陈清。
他一手拿着烟,一手举着打火机,笑着对我说:“吓到你了吧?”
我点了点头,心里暗想道,幸亏先去了厕所,要不又得丢人了。
“你大半夜的怎么躲到这来抽烟?”我问道。
“我出来醒醒酒,顺便想点东西。要不要过来坐坐?”他拍了拍身边的石凳说道。
在这个月光如水,繁星满天的时候(这个纯属幻想),有人能拒绝一个帅哥的邀请吗?反正我是不能。
“睡觉前喝杯牛奶能改善睡眠。”陈清说。
“其实我平时睡得都挺好的,这不是害怕嘛。”
“害怕什么?”
“当然是那个怪物了,你也在想那个怪物吗?那个怪物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我现在也说不准,对了,你知道纯姨的女儿是怎么死的吗?”
“我听倩倩说,是失足掉到沟里摔死的。你怀疑纯姨的女儿?为什么呀?”
“我今天下午把所有出过事的人家都逛了一遍,发现所有人在怪物作案时都没听到过声响。你看外面这么黑,如果对环境不熟悉的话,谁能不声不响的做那么多事。”
“所以你猜是村里人做的,那怎么能和纯姨的女儿扯上关系呢?”
“我问了村长,出事前的一年村里一共有三个人去世,有两个是年纪大了自然死亡,只有纯姨的女儿是意外。”
“这是不是就是电视剧里经常演的,死的不甘心所以变成鬼也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