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的心有灵犀指数有上升了啊。”
“你一挑眉毛我就知道你想说什么了。”
冷月的话声刚落,那些永远都最后,永远都在尘埃落定之后来的增援终于到了。不过还好,他们看我一副半死不活的表情,就让我先去卧室里躺着,他们和冷月分析了一下现场。
我在里面听他们大嗓门喊来喊去,砖家叫兽板砖横飞,最后得出结果,跑的果然是重犯。那么大声也不怕被人听到,不过在她们确定了身份之后,声音就骤然小了下去,没说几句就各自干活去了。
冷月打扫完客厅,进屋来看我,我连忙问道:“今晚咱们屋里又是火又是水的,明天别人问我可怎么说啊?”
“那些迟来的援助,现在都去消除记忆了。”
说完冷月就直愣愣的盯着我,好像在酝酿什么。
“对了,明天别忘了把这个还人家,好像挺贵的呢,丢了还得陪。”冷月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交给我。
我一看,泪流满面,这不就是陈清的打火机嘛。完了,这我可怎么解释啊。
“你知道吗?陈清原来没有死啊?”
“知道,我看见他送你回来了。”
这,这,这,这算不算捉奸在床啊。
“我是急着回来才让他送我的。”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要快点回来。好了不说了,睡吧,你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
“我是挺想睡的,但是我害怕,害怕那个头发再来找我。”
“对这个问题,我早有准备,当当当当。”冷月说着就从背后变出了一瓶酒。
“还喝酒啊,我怕我起不来。”
“少喝两口壮壮胆,明早我叫你。”
“好吧,但是如果你想趁我喝醉,对我心怀不轨,你就死定了。”
“不会的,你不喜欢的事情我永远都不会去做。”冷月摸了摸我的头发。
“好吧,拿来我喝一口。然后你去柜子里把毯子取出来,睡在我旁边保护我。”
“遵命,陛下。”
我喝了两口酒,又和冷月笑闹了几句,就躺了下去。虽说害怕,但一整天的疲倦和酒精还是压垮了我的神经,我拉着冷月的手沉沉的睡去。
梦里,那团黑发有找上了我,这次他没有缠住我的心脏,而是对着我默默的流泪。我不知道头发怎么流泪,只觉得他每留下一滴眼泪,我的心上就像放了一块巨石。他哭得越多,我就越喘不上气来,我长大了嘴拼命地呼吸,可一点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