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是蛇……”
“好像在发生争执啊。”
朝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转去後,绿太郎预装屋的入口处。
“绿太郎!你报警了吗?”
“并没有。”
“竟然说没有?”
到此为止,就算是出也忍不下去了。
“想想,你从最开始就撒谎说【雨伞报警了】打算将报警延後。你到底在打什麽算盘?不是你将黑太郎杀了吧。”
“不是不是,没那回事。就像你们刚才讨论的那样,雨停是在三十分钟前,黑太郎的手指受伤是在几分钟内。然後,一直到发现之前预装屋周围都没有脚印来看,我不可能作案的。”
“【像刚才你们讨论的那样】你偷听了吗!啊,但是在刚才调查预装屋周围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啊……”
“只有那时候我移动到了庭院的树荫下。”
“明明有时间做那种事,为什麽不报警啊?”
“别生气。”
“当然会生气了!因为这边还关系着誉的性命呢啊!”
“誉啊”绿太郎冷笑後说道“你先听着”
“你让我听什麽啊?”
“在我一边无所事事争取时间的时候我想了想,想法终於总结到一起了。蓝川还有雨伞。我向你们俩提议。”
之後绿太郎说道
“不将这件事埋葬在黑暗中吗?”
不假思索的怀疑了自己的耳朵。
“诶?不,你说埋葬?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做那种事啊!可是死了一个人的啊!不论黑太郎是多麽反面的作家,也和编辑有联系吧……”
“那方面,由身为双胞胎的我来处理。我刚才问的并不是能不能做到。而是做不做。”
“就算你问做不做,怎麽可能那麽做啊!为什麽要那麽做啊?”
“你们必须那麽做。”
出感到後背发凉。难道绿太郎打算用暴力使我们服从吗?
但是绿太郎并没有用暴力而是继续进行对话。
“我要将情况进行整理了。在明明任何人都无法进出的预装屋里,黑太郎和誉却倒在里面,但是在屋内并没有蛇也没有针……。那为什麽黑太郎死了,誉负伤了呢?蓝川的主张是这样的--因为没有针所以誉是清白的。雨伞的主张是这样的-因为没有蛇爬行的痕迹所以蛇是清白的。这两点乍一看都是正确的。但是不可能两种都成立。因为誉和蛇,肯定有一方是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