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下课后，学成就在教室或者寝室看书，想抓紧时间把欠下的几个月的债补上。大一学的都是些基础课程，只要肯花时间，是能很快就赶上的。学成用了一个多月，就赶上了。
这天，学成正在寝室看书。
程国涛说：“学成，你每天这么用功干嘛。”
学成放下书，抬起头来，说“我比你们晚来几个月啊，不努力赶不上啊。”
程国涛说：“成教生学得再好也是成教生，要想找个好工作也是很困难的。现在那些本科生找工作都难，更不用说我们成教生了。”
学成问：“那你们怎么办?”
程国涛指着上铺的张敬生说：“张敬生的父亲是开酒厂的，他毕业后就回去帮他父亲。”又指着对面铺的陈杰说，“陈杰的父母都是政府机关的，以后毕业了就去参加他们单位的招考。”然后又说，“我也只是在这里混个文凭，毕业后就去我二舅的公司上班。我二舅是家公司的老总。”
学成说：“我是农村来，啥也没有，我就不信靠自己的努力就不能干成事。”
陈杰说：“学成，你别假打了。你能插班进来，不靠关系怎么可能的。”
程国涛说：“我听说是牛副省长给我们学院的院长打了电话，你才最后给不进来的。”
对这些，学成是一无所知。但是他也不否认，自己能入学是牛家帮的忙。
学成沉默着，不知道该如何说。学成转变话题，问：“马上就要放假了，你们准备怎么过?”
程国涛说：“假期我准备去我二舅的公司实习。熟悉下公司的工作。”
张敬生说：“我父亲早就叫我假期回去帮他了。春节是酒类销售的旺季，我父亲希望我回去帮他。”
陈杰说：“我准备去旅游，增长见识。”看着学成问，“学成，你呢，假期准备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