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小手摸摸他的手臂,又难过地说:“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就不叫你了!!”
都到这份上了还有心情惦记这个?
陆淮想笑又想气,仰头轻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旋即起身抱住她,侧过脸去冷眼看着。
踩十厘米高跟鞋的秘书们,个个穿包臀短裙,又要形象又要效率的抓虫子,手忙脚乱不成样子。
还是张助理干脆利落,杀虫不眨眼。
陆淮的眼神很阴冷,宛若野兽恶意的张开血盆大口,彰显尖利的牙齿与口腔之中残留的碎肉。
有个秘书间撞上了,眼神快速闪动数十下,又慌忙低头当鸵鸟,仿佛受到万分惊吓。
“你谁?”陆淮突然问。
众人面面相觑,而后不约而同地伸手推同一个人。
“呃……诶?”
被推得抬起头来的,正是那个鸵鸟秘书,她傻乎乎地指了指自己,“问、问我吗?”
林晚情绪安稳了些,探出脑袋看,“好像是新来的秘书。”
“你不记得她了?”
林晚摇头,“见过吗?“
“对门的女人。”
陆淮眯起眼来,在林晚面上捕捉到困惑、思索和恍然大悟几种情绪。
“难怪我觉得有点眼熟,挺有亲切感来着。”
她喃喃自语道:“好有缘分哦。”
缘分?
陆淮那双狭长的眼更眯了眯,漆黑的眼珠暗沉无光。
他手上不知何时拿来快递单子,没瞧见寄货人的信息。
袋子中滑出没贴邮票没写收信人的信封,陆淮倒出几张冥币,指尖捏起信纸,上头只有四个字:不得好死。
剪下报纸打印字拼凑起来的。
“快递谁拿的?”
鸵鸟助理缩起肩膀和脖子,一个劲儿的鞠躬认错,“对不起对不起,快递是我拿的,我不知道……”
“从哪拿的?”
她的声音抖得很厉害,比刚才林晚被吓到更为厉害,脸蛋煞白,“楼、楼下快递室,我一上班就去拿的。”
快递室。
陆淮用手机搜索物流单号,没有跳出任何信息,足以说明这份快递走的不是正常渠道。
他去快递室跑过腿,记得那里有监控但死角多。快递占了大半个屋子,来来去去的人员也多,估计监控查不到有用的信息。
“把剩下的快递拆了。”